第(2/3)页 紧接着声响就变得极其细微,一颗吃瓜的心顿时沸腾如猹,我心说大半夜的他跟哪个小妖精谈人生呢,起身光脚“噔噔噔”跑到门口,才想将右耳贴上门面好好偷听一番,却不料我脑袋刚凑过去几厘米,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猛然往里一推—— “咣!” 我跌坐在地上人都懵了。 开门的人也懵了,我们隔空对视,两两相望,空气尴尬到近乎凝固成实体,再化身成省略号的圆点一颗一颗掉下来。 我扶着头,脑瓜子在剧痛中嗡嗡作响,耳边仿佛有隐约的唢呐声大躁,懵着懵着,我反应过来,旋即难以置信的哆哆嗦嗦伸出手指着他:“?” “……” 小哥一向稳如老狗的面容,难得开天辟地般浮现两分慌乱,他赶忙俯下身来低头细细查看我额头,不用照镜子我都知道,这上面肯定肿着个大红包。 “你干嘛啊……”他手轻轻覆上来的时刻,我眼泪汪汪的缩低脖子,声线蕴着软软的哭腔,说话时还要可怜巴巴的哼两声气,简直能达到我此生矫揉造作程度的顶峰。 小哥小心翼翼的将我环入怀里,我扒着他肩膀,委屈的哼哼唧唧,他轻轻拍着后背算作安抚,我嘟嘟囔囔挪挪下巴,枕上他肩头不太软乎乎的肉垫。 此时透过门缝透出的幽光,我看见有只手默默伸进来把门关紧,并且还冲着小哥的背影竖了个大拇指。 “疼不疼。” 小哥的轻声询问及时将我注意力拉回,不再去管损人木安的幸灾乐祸,我软绵绵的“嗯”一声,心梗的瓮声瓮气道:“超疼。” “我帮你抹点药。”小哥说着就将我打横抱起放回床上,我立刻拉住他的胳膊,阻止他要离开去寻找药箱的脚步。 “骗你的,不疼,看到你啥都不疼了。” 我隔着昏暗的光线望着他,眨巴眨巴眼,向他伸开双臂,温暖的拥抱如约而至。 呼吸着他身上如同从雪山吹拂而来的气息,冷然,却又带着丝丝的草木清新,像是被揉碎撒在松柏上的残雪,轻盈的缠绕在鼻尖。 平和的气氛却总像掺杂着感伤,本就不大平静的心潮,在酒劲的催化下愈演愈烈,我沉闷的垂着头,手松松的搭在他肩侧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