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心里明明知道眼前的是什么东西,可话到嘴边就像烫嘴一般,磕磕巴巴半天也没说出个一字半句。 “是觳符。”最后是小哥接话,拯救我不合时宜宕机的脑袋。 我连声附和“对对对”,抬首朝小哥抛个感谢眼神,恋恋不舍的停留几秒,再慢慢转回头看向木安。 “你是想说于滇国和南海国有关系?可是于滇国不都是从巴蜀迁徙而来的吗?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南海王应该是百越人吧,百越在如今东南部沿海一带,跟长江上游的巴蜀八竿子都打不着。”我越说越感到自己有理,不由得心塞道:“大哥,你就算觉得我智商不在线,也不能指着火锅骗我说是砂锅粥啊。” 木安俯身一伸手几乎捂住我半张脸:“一张嘴就跟个豌豆炮似的叭叭叭,谁要骗你火锅是砂锅粥了,你仔细审审题,真正的于滇国后裔并非南海王,而是在他手下那位举足轻重的女巫,于滇国人本来就是巫觋之后,你自己亲眼见识过他们的手笔,还用我罗列更多证据给你听吗?” 不知是不是被情绪影响了思维能力,我这会的大脑正处于踢一步动一步的状态里,思想也是只落在眼下,完全无法向前进行延伸。 一时陷入沉思,我低下眼睛望着地面,任由他捂着嘴也不挣扎。 在秦岭和四川的所见所闻依旧历历在目,巫觋的手段之残忍程度,甚至到近年都会时常出现在我梦中。 他们视人命如草芥,炼丹制蛊,豢养凶兽守墓,为达成目的无所不用其极,但他们仿佛又都格外的留恋故土,百姓们千里迢迢将国君迁回去下葬,即使是客死他乡的守陵人,临终前手里依然紧紧握着故乡的地图。 若是木安的猜测为真,那么天真沾染的虫子多半是母虫,被巫觋以特殊的方式存于棺椁之中,日后所有离乡的于滇国后人,都可以通过子虫的血料,寻找到归家的方向,天真开棺时吸入黑雾,也恰巧将母虫的血料带进体内。 况且南海王头骨钻洞听雷、以及用活人剥皮制成人俑的手法,确实和巫觋们的歪门邪道相当吻合。 因此,焦老板选中于滇国的王墓做鱼饵,布置的不仅仅只有勾引三叔现身、和引诱天真入局这两条主线,追溯源头,其实从一开始,他就在为后面的听雷做准备。 好惊人啊田有金…… 都说干淘沙这行得前走三,后走四,谨慎谨慎再谨慎,他这是前走三十后有四十吧? 像tm做梦一样。 我们想到的,想不到的,他都能算计的滴水不漏,田有金该不是建国后成精的蜂窝煤?不然他怎么全身上下都是心眼。 要不他就是一颗大洋葱,剥完一层又一层,剥完上层有下层,我们剥的都快泪流满脸了,他随时随地都能跳出来大笑两声——哈哈没想到吧,老子套路还没完呢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