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循环往复路过好几个空腔,最终上岸的地方大如巨型停车场,氧气足够修我们修生养息一段时间,不用再拖着满身伤下水换空腔,并且岩岸没有被河水完全淹没,有极大一部分都露在外面。 我们都是老弱病残,体力大不如从前,拽着装备费劲的爬到岸边,黑瞎子抖抖头发上的水珠,往地面凸出的岩石上一坐,捶着肩膀:“好野的喇嘛,夹的老子浑身都痛,不行,回去得找吴二白加钱,我可以做赔钱买卖,但不能做赔命买卖。” 说着他看向我,啧啧道:“你能跟着我徒弟七进七出还活着,确实是哑巴活儿好,以后你们夫妻俩要是没钱,你让他出去开班挣钱,宣传语就写:业内良心,吴邪都克不死的硬核教程——保准赚的盆满钵满。” 我靠着小哥,只觉得四肢酸软,伤口又疼又麻,人就蔫蔫儿道:“你还有力气贫,看来是不够累。” 黑瞎子边拉开防水袋边翻找,头也不抬:“你怎么经不住夸,刚说你有出息,拉胯拉的比胖子拉稀都快,你现在跟俩业界传奇一起干活,气质得拿捏住。”他找到药箱,坐着开始给自己重新清理创面。 因为未来会在这里待好几天,黑瞎子随手打开小型探照灯,方便小哥帮我处理伤口。 一时光线大亮,我就看到他身上狰狞的疤痕,像纠缠的根须蜿蜒,如同低矮的丘陵起伏在肩胛胸口等部位,疤色深重,大多是陈年旧伤,可是有几处伤情险之又险,哪怕再多偏移一寸都足以致命。 我看的心沉,他却浑不在意我的注视,反而还抬头冲我咧嘴一笑:“是不是被我的肱二头肌迷住了。” “少臭美。” 我转过视线,想起小哥的伤疤比之黑瞎子也不遑多让,心底更是酸楚的好似干嚼柠檬,我闭闭眼睛,将心绪沉淀到冷静的状态里,睁眼时又恢复如常。 背对着黑瞎子,小哥如法炮制帮我消毒换药,前后都有河水淹着,无需轮班,我和瞎子要养伤,小哥要补血,健康情况都是一路红灯,我们索性安安心心的当咸鱼,没事就睡,醒来喝水吃饭,聊不到两句又是睡,日子过的浑浑噩噩,几乎分不清黑夜白昼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