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他们不醒,我们无从知晓其他人的下落,三言两语商量一会儿,我们决定先救人再说。 天真伤情不太妙,又一直没有进行彻底的处理,毒气透过旧伤渗入肌理,催化的比我们以前任何一次受伤都要严重,一般的药物已经难以对他产生快速作用,他支离破碎的身体也无法承受更多折腾,小哥见状没有犹豫,直接选择最简单的方式——割手放出大量的鲜血和泥,制成简易药膏用来抹创面。 三人眼睛都没有加以保护,往他们的眼里浇上血液,再清理掉他们身上附着泥水和土灰。和血泥需要的血量非常多,小哥将失血线逼到极致,也仅仅只够先救一人而已。 我们对视一眼,从他们的瞳仁之中,我看到了不需要言明的答案。 其实刘丧的情况同样不理想,但是他底子厚实,还可以用药物支撑,而如今的天真,在肺病加外伤的双重折磨之下,外表看似无恙,实际拖着的却是一具病弱的虚壳。 小哥把过天真的脉搏,面色有明显的黯淡闪过,他道天真体内麒麟竭的药效快被消耗殆尽,听得我和黑瞎子尽是默然,他梗着呼吸在梦中痛苦挣扎,憔悴的不成样子。 我逼迫自己咽下无谓的感伤,不再关注天真,转身去料理一旁的白昊天。 她接触毒气的时间最短,症状也最轻,我用防水布隔开一处空间,帮她消毒擦药,可惜的是她脑袋没能谈过毒雾制裁,纵使于心不忍,我也只能咬牙将她头发剃掉,找黑瞎子要来一部分血泥,糊住她脸上和头顶的创口,希望她能尽快痊愈,不至于留疤。 小哥放完血后几乎站不起来,靠着墙,整张脸惨白到发青,我握住他的手,他甚至连回握的力气都没有,只是静静地望着地面,四肢厥冷,连气息都变得极其细微,显然离休克只有一步之遥。 我从来没有见过小哥虚弱成这样子,看他无力的瘫在墙边,眼眶就不可抑制的发热,吸吸鼻子,感觉心脏被酸楚揉搓的生疼,多看一眼,都想要难过的掉眼泪。 用力眨一眨眼,忍住胸腔潮水般的哽咽,我找出药剂返回去帮白昊天打抗生素。 有条不紊的处理好伤员,我替她盖上衣衫,黑瞎子要照顾俩,忙的焦头烂额,我就将刘丧揽过来,两人分工合作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