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左右俩护法守着,还都安静的一言不发,高反症状就在倍增的心理压力下逐渐减退,感觉身体恢复的差不多,我伸伸懒腰站起来。 不适没有完全消失,但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,我也不想好不容易来一回,只在山腰上坐半个钟头就走,会被黑瞎子笑死。 我拉起小哥准备向栈道进发,临行回头看着眉生,想让她先坐缆车下山,她眨眨眼,笑意浅浅:“我等你下来请我吃饭。” 还没组织好回话,小哥突然反握住我,牵着我走向栈道台阶的入口处,我被他拉的脚步踉跄,也没工夫多嘱咐什么,只能朝眉生挥挥手,喊她找地方休息,别在外面吹冷风。 眉生同样挥手,目送我们远去。 栈道环绕山体而建,白云近的仿佛触手可及,越往上,积在山岩的堆雪就越多,爬着爬着,露在棉服外犹如针扎般的刺冷,手背浮现紫色的血管纹路,连血液似乎都被冻结成缓慢的静流,行走的哆哆嗦嗦,我看着满目雪白,却激动地直呼白气。 终于有雪山那味儿了。 小哥没有让我放肆太久,我颤颤巍巍举着手机,刚拍两张照片就被他没收,他将我两只手拢好塞进棉服口袋,我感受到他手掌烫的极快,在低温中好似散发着热气的火炉,迅速驱散几乎刺入骨头的寒气。 在暖乎乎的口袋里摸到他手指,我玩心一起,想趁他不注意偷偷捏一捏,被一下子捉住握进掌心,热融融的体温贴着指骨,待到冻僵的手指渐渐活泛起来,又开始不老实去挠他手心,淡淡的眼神瞟过来,我默默压低脑袋,安分跟在他身后。 栈道平缓,几十分钟的攀爬过去,我们到达竖有4506海拔石碑的平台,天真正撅着屁股趴在栏杆上对焦,木安和胖子缩在旁边揣手取暖,我高声喊他们,胖子应一声,扯扯木安走到我们跟前,见我一张脸冻得煞白,问我顶不顶得住,不行就尽快下去,他们照拍的七七八八,可以随时走。 我们来的稍晚,栈道上的游客增多,难免显得拥挤,我环视四周一览无余的平台,胸口又隐隐发起闷来,小哥见状立马将氧气罐打开怼我脸上,我接过罐子深吸两口,想着确实不能逞强,于是喊来天真一块儿拍张大合照,又象征性溜达两圈,与他们一同下去。 下到缆车大厅的时候,阳光更盛,照的我有些睁不开眼,用手臂挡着,我看到围栏边上多出不少商贩,基本都是拍照业务——租衣服或者和羊驼合照之类的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