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胖子更怒:“不是那个梁山。” 我吸吸鼻子,拧开可乐喝一口,冰火两重天在肚中下来,人顿时精神不少。 我们都是到点就换,唯有小哥开最后一段,驾驶时间最长,我看他面色没大碍,摸摸他的手却冰凉。 搓着自己刚捧过米线温热的手掌,我要去捂小哥的双手,一伸就被他倏然躲开,我抬眼瞪他,小哥就默默转头,假装看不见。 我苍蝇搓手般向他靠近:“大爷,来玩嘛。”他逃,我追,连续几次偷袭失败,我气馁,转头看到刚才还在叭叭的他们都静默无声,双双撑着下巴瞅着我俩,我问他俩:“你们看啥?” 胖子嘿嘿一笑:“看母鸡抓老鹰。” 谁让你跟老鹰抓小鸡联动的? 没人能拗得过固执的小哥,不能上手占便宜,我只得去商店买两杯热豆浆给他捂着。 重新上车时又是胖子先开,毯子给他盖腿,天真觉得冷,跑到后座来跟我们挤着睡。 小哥夹在正中,坐的笔直,只有头斜斜靠着,看上去可可怜怜,我就往上使劲挺挺身子,将肩膀凑到他头侧,让他枕上。 星星亮闪闪,照亮前行的路,我们睡的香甜,直到被覆盖到眼皮上的晨曦唤醒,我揉揉眼睛,看见还在熟睡的天真,才发现胖子没有喊我们接班,独自开了一夜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