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我看菜还在锅里它就要连锅端走,哪还能忍,冲过去用刀叉过来背包,没工夫拉开,直接划破包底,将里面的东西全抖出来,哗啦啦的大小物件掉出,散的一地都是。 虫脂玉夹在防震的隔层里,玉璧上包裹着铁片,类似于金镶玉的款式,铁丝是从玉璧上围过去的,绕成一圈,是黑瞎子的提议,他说这样不容易被浸色,天真问他怎么不用金子,好看还保值,一箭三雕。瞎子啧啧一笑,爱抚狗头:“当然是因为你们没钱。” 狗当时不服气,但又无法反驳。 我用尖刃上的锯齿勾住铁丝,从一堆乱七八糟的装备里挪出来,铁片摩擦岩石,发出刺啦的钝地声,我眼睛都不敢眨,缓缓吊起虫脂玉,转头看去,飞动的绿甲虫就顿在空中。 它没有立即行动,而是悬空地扇动着双翅,寂静的空气里有喘息声、血流过皮肤的滴落声,刀划在地上,石粒滚动。 有一层汗珠渗出额头,刘丧见状马上道:“你的举动让它感到威胁,震翅幅度在加速。” “它还能回到刚才的飞行速度吗?”我问。 “我不知道。”刘丧道。 我深呼吸一口气,知道过多疑问是多余的,我们都没有经验,只有实践才是答案。 手上没有再动,我停下来,竭力放轻手脚,让自己处于静止的状态,绿甲虫没有像刚刚一般急眼,停一会儿,又飘飘晃晃地飞向刀刃上的虫脂玉,仿佛没发现是我在溜它。 我一步一步跟着它的节奏往刘丧身前走,心往上悬,噗通地跳在喉头,每步都如履薄冰,只觉得时间冗长的不像平常,总之是兢兢业业走到墙壁跟前,虫子步步紧逼,我举高手臂,虫子和玉璧同时来到刘丧的身边。 矿灯还在敬业的发着光,我稍微一移,大片大片的强光照亮墙壁,映出刘丧厚厚的影子,他眯起眼睛,像要被当众处决一样。 虫子再向前飞差不多二十厘米的距离,对于要多近,虫子才能影响到吸盘,我没有任何把握,离玉璧已近之又近,我其实是在赌。 是一场赌上三人生死的豪赌。 汗珠滑到耳侧,我目不斜视,刘丧突然一声呼喝,四肢上的束缚都同步松开,墙壁隐隐震动,而他骤然下坠,我只能用右手举着刀,左半身飞速斜出去尽量给他垫一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