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我总感觉这群虫人有点疲软,不像之前凶的一逼。” 开枪点爆第五只包包人的天真对我们道。 小哥要照看刘丧,天真是半重伤患,只有我一身轻松,精力都尽量集中在看路上面。 听天真这么一说,我才抬起手电照照地上濒死的包包人,它背上的大包被子弹贯穿,刺鼻的粘液流泻一地,身上也有许多,浑身狰狞地弹动着,看上去恶心又不忍直视。 我漫不经心道:“没准跟猪笼草的状态有关,现下猪笼草没有根茎供给养分,枯萎是早晚的事,可能是母本波及子一代。” “不对,猪笼草不算严格意义上的植物母本,它应该更像生物母体,离开虫茧的虫人可以独立行动,和咱们人类生孩子一样能跑能跳,没道理还会被母体连累,而且就算是母本,一般而言也不会影响子一代,你哪听过妈生病儿子跟着病的。” 天真思考的格外深,声音肃然,我见脚底的缝口越来越狭小,只能轻手轻脚踩着缝隙边缘走:“你有什么想法直接说,不用问我们,反正你一直都是咱们智囊团的团长。” “我要是团长,你肯定不是我团员。” “行行行,你是大聪明我是大蠢蛋” 我心如铁桶,全然不跟他争论我智商的问题。 眼前的裂缝逐渐从窄小走向宽阔,我们下来后不停前进,走到如今离豁口已经有一段不短的距离,我们没见到第六只包包人,震感也小到不会引发二次坍塌,仿佛一切都在变好,但我发觉周围的岩体愈发趋近平滑,直直劈下来,像是有人用刀削过般齐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