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我蹑手蹑脚走到刘丧身边,他还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,眼睛半睁不睁的,耳朵的血渍已经干涸,没有流血的迹象。 跟他对躺的天真还在呼呼大睡,不知道梦到什么,正嘴歪眼斜的傻乐呵,刘丧看他一眼,似乎是被他的蠢到醒过点神,扶着头使劲晃了晃,撑住旁边的石棱子站起来。 略瞟一圈,他见我在,冲我开头三连问道:“我们在哪,刚刚怎么回事,什么东西一下砸我脸上了,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。” 机智如我自然不会告诉他是我干的好事,于是我一脸无知地摇摇头:“不知道,我没看清,可能是从哪里崩出来的石头。” 装完傻,我及时中断话题:“先不说这个,你现在觉得怎么样,耳朵疼吗,身上有没有没包扎到的地方,如果有哪不舒服你就跟我说,不要硬忍着,在偶像面前不跌份的,他又不会嫌弃你,大不了我不告诉他。” 只要我话头转的够快,他就反应不过来。 或许是看我关心还他关心的挺来劲,眼珠子就没从他身上离开过,刘丧有一丁点小感动,他尝试着动动手脚,向我摆摆手:“我没事,只有耳朵有点疼,其他没什么了。” 我见糊弄过去,心底暗暗松口气,。 不是我怂,就他跟天真互怼时的那个爆发力,要知道是我一甩包把他拍晕的,不得给我祖宗十八代掘出来骂。 关键是我理亏,还不好意思还嘴。 天真和小哥在梦乡里沉沦,小哥是格外警醒的人,我们俩就坐在石块的边缘上,脚踩着地下的裂缝,尽量放轻声音交流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