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系紧的绳子被小哥重新抛回来,我和天真给刘丧扣上安全扣,用绳子栓好扣锁。 小哥在下面扯一扯攀岩绳,最后检查一遍。确定没问题,向我们发信号,我俩就抱着刘丧的两只胳膊,小心翼翼将他放下去 这样即使刘丧脑子搭错筋掉到悬崖下面,有绳子保护也不会马上摔死。 刘丧如今手脚不灵便,对任何需要攀爬的运动都尤为肝颤,脸拧巴的如同抹布。 其实火把高度距离我们才三四米,我俩把刘丧放下去,稍微一伸手,小哥就能在下面接住他,不会出什么事。 可是偏偏刘丧怂的厉害,手死死抓着我们,颤颤巍巍,双腿在空中不停地乱蹬。 天真登时瞪眼一喝:“你老实点!” 又在他胳膊没伤的地方狠揪一把,刘丧结实地呼痛一声,才逐渐的消停下来。 手仍然紧紧拽住我们,腿好歹是不蹬了。 上下接力,刘丧满身是伤,脆弱的像只老绵羊,特别是手臂和后背,擦伤横七竖八,宛若如凌乱的涂鸦,我们都不敢太用力,绷着力量一点一点往下放,直到小哥让我们松手,刘丧才用着万分局促的小腿踏住火把。 听得石子粗砾的咔嚓几声,在凌乱中落定,我忍不住长长出口气,黏糊糊汗珠不知不觉流到鬓角,用手背胡乱一抹,我又趴回崖边,依样画葫芦的将天真也吊下去。 多日奔波,更兼疲于奔命,他俩早瘦的快皮包骨头,抓他们几乎没费我多少力气。 如果要对比起来,天真还好,心态一直算是放松,食量没比平时少很多,能吃能睡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