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我们絮絮半天,趴着腿酸,却又不能坐下,只能干蹲着,像一排上厕所的小狗。 期间我和天真沿着墙边摸出百米左右的距离,都没见有任何缝隙或是孔洞,所以胖子跟我们交流,是隔着一层岩石地的。 这就导致他声音传上来像信号天线一样,时强时弱,只要他稍微小声一点,我们就很难听得清。 扯嗓子喊的久了,胖子抱怨喉咙痛,我和天真也吃不消长时间低头歪脖子。 小哥见状,干脆让我们走开,自己撩起袖子,用凿子在地上凿出个小坑,再换上小军镐,抡起膀子一镐一镐地砸下去。 霎时石花飞溅,灰尘铺天盖地的飞散开来,碎屑如喷泉一般,喷出满地的细碎石子。 小哥手脚利落,叮叮咚咚一会儿,地面就被凿出小小的洞眼。 掸开石灰,我比划着塞进去几根荧光棒,胖子大叫真是救命之光,他说自个儿的打火机已经油尽灯枯,再没照明工具,他就只能把裤衩撕下来做火把了。 好吧。 黢黑的胖子举着自己diy短裤火把,在洞里跟地鼠似的潜行——这画面光想想就很美。 底下一阵窸窣摩擦,片刻过后,孔内渐次透出一层浅浅的莹绿色光晕,闪烁不定,好像是胖子在下面晃荧光棒,天真对着洞眼问他要干嘛,有事直说别故弄玄虚。 胖子哑着声线埋怨天真不解风情,灯语都不懂,他如今嗓子干的冒烟,当然是要喝水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