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时瑶看着南迟礼脸上的笑容,无奈摇头,男人的话明显是触碰到了南迟礼某个兴奋点了。 这时候根本就拦不住他。 想想外面的血腥场景,时瑶坚决不出门。 南迟礼爱咋疯咋疯,她老老实实留下干饭就好。 没想到时瑶会对南迟礼这么放心,男人摇摇头,“不听劝,有你们好果子吃的。” …… 南迟礼离开时间很长。 一处僻静偏路,碎石边上的杂草溅染上鲜红的血,风一吹,红色的草丛翻滚。 南迟礼眉眼舒展,白玉温腻的手指毫不在乎地擦了擦脸上的血。 身后几缕发丝缠着衣服的银饰,他垂眸看着脚下一片狼藉,轻笑着走了几步,踩在其中一个蒙着黑布的男子脖颈上。 渐渐用力。 原本还剩一口气,打算装死的人因为脖颈硬生生被踩断而彻底死亡。 南迟礼感受到小家伙们的躁动,他闷笑着安抚,“知道这些日子把你们憋坏了。” “现在可以开动了。” 得到命令,蛊虫们争先恐后地爬上这些尸体身,不过片刻,原本还热乎的尸体瞬间变得干瘪。 “疯子。” 藏在暗处的人终于忍不住走了出来。 南迟礼没有理会,他低头看向自己腰间依旧洁白无暇的玉佩。 他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,将玉佩把玩在手里。 “你来扬州干什么?”来人披着一身黑色斗篷,声音的不稳连带着帽檐都有些发抖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