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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呃，就是些出国打工的人，乔老大开了一家劳务公司，现在出国打工挺流行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一般将人送到哪？”

    这是燃哥犹豫起来，杨光也不摧，拿起一个麻将把玩着，大概三十秒，见燃哥还在纠结，杨光直接一推麻将桌，死死抵住燃哥，燃哥被挤压的想要惨叫，杨光直接起身捂住他的嘴，燃哥眼泪都出来，想要点头，杨光却没有理会，持续了三十秒，杨光才松手坐下。

    “你停顿了三十秒，下次不要让我等太久。”燃哥摸着肋骨，感觉像是断了一样，心里不敢再有侥幸，刚才他在杨光的眼神里看到，杨光不介意真的杀了他，这就是豹哥手下的杀手，干黑活的。

    “一些人送到机场，一些人是坐船走，还有，还有一些人送到省际交界，有人接，大部分人出国去的都是东南亚，也有西边的，但是少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人都是正规途径报名的？”

    “正规的都是坐飞机......”燃哥越说声音越小，他心中其实早有猜测，只是心里一直想的是，自己不知情，就算那天事发了，也只是个外围人员，不会有多大事，每次送人老大给的多，自己烦那么多干嘛。

    “也就是说，你们还干着人贩子的事？”杨光的声音透露着森森冷意，燃哥首当其冲，感受最明显。

    “大哥，大哥，我不知情啊，你饶了我，我只是个小混混啊，乔老大根本就没找公司里的人，像我这样的，就是开开车。”

    “没用公司的人，那用的什么人？”

    “外国人！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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