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竟然好意思对我说这种话?”张承真讥讽,随即就挂断了电话。 “谁打来的电话?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林宝圭关心地问。 “晚上回来再跟你解释。”张英战说完便站起身走进卧室。 “他究竟在搞什么,神神秘秘的。”林宝圭郁闷。 很快张英战就从卧室里走了出来,林宝圭瞪大了眼睛,因为张英战竟然穿上了西装打上了领带,这可很不正常,从两人上大学到现在十几年了,张英战只穿过一次西装打过一次领带,那就是在两人结婚的时候,一是因为他不喜欢西装革履,二是因为他是一名摄影师,西装革履可不适合他的职业,喜欢艺术的他喜欢休闲装。 林宝圭愣愣盯着张英战,惊奇得连问题都问不出来了。 张英战犹豫了一下,还是提前解释了一句:“今天上午我就会把工作室给关了。” “哦。”林宝圭下意识点头,反应过来后再次瞪大了眼睛:“啊?” 张英战却没再停留,快步走出了公寓。 三个小时后,上午十点多钟,张英战那家开在白塔旁边的摄影工作室就已经被搬空了。 此时,张英战站在工作室大门口,一边望着空荡荡的工作室,一边抱紧怀中的一个大相框,大相框里有一张放大的摄影照片,照片中,有些阴沉的天空下,白塔的旁边,没有双臂、乱发长须的吴平,用胳膊肘抵着他深爱的妻子刘心艳,而在他和妻子面前的地上放着一只破旧话筒和一只破旧音箱,两人的胸口则分别夹着一朵菊花。 这张命名为《菊花的答案》的摄影照,虽然不是张英战多年来最好的作品,却是他个人最喜欢的作品。 而现在他不愿再搞什么艺术了,不愿再做摄影师了,不愿再把自己的世界局限在小小的照相机镜头里了。 他要展开他的报复了,他要让张氏尝到恶果,要将张氏亏欠他的东西亲自动手抢到。 一把叫做仇恨的利剑,时隔二十多年终于让他要拔出来了! 上午十一点,张英战亲手关上了摄影工作室的大门,随即便掏出手机,拨通了崔氏家族崔相雄的电话:“我是张英战,我接受你们崔氏的报酬,帮你们对付张承真和张氏!” 根据日历,这天是丁亥年甲辰月庚午日。 宜祭祀、安葬、移柩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