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心怀机警的君子看了奴才的书,马上就会明白决不能行书中之事,因此对淫邪之道拒之身外。” “而小人看了奴才写的书,反而会乐在其中,心里甚至生出相仿的意思。” 林月婵冷着脸道:“你是在说朕是小人?” 楚渊风轻云淡,嘴上挂着浅笑:“非也,陛下是天底下独一份的,逃脱君子与小人之外。” “古今千百年来,只有一位惊艳天下的女帝,那就是陛下。” 虽说拍马屁的成分很大,可是在朝堂上日日吃瘪的林月婵爱听。 只见她的神色都缓和了好多。 “难不成你今夜来,就是要给朕讲这些无关紧要的破道理?” 楚渊呵呵笑道:“以一物观万物,才是陛下应该明白的道理。” “陛下,上次奴才便讲过,阉党和安南王的势力不宜铲除的太快,就是这个道理。” 林月婵挥散飘到眼前袅袅的香烟。 “你让朕示弱,朕明白,可这两大心患压在朕的心头,实在令朕彻夜难眠。” 楚渊的眼睛在那双玉腿上扫个不停,直到上官彩蝶轻咳两声,他才不舍的收回目光。 不愧是亲姐妹,这腿长得咋都这么无可挑剔,别具风味呢? 这要是穿上黑丝,踩上那啥天奴,试问哪个男人能顶得住? 楚渊讪讪的摸着鼻头开腔道:“陛下大可放心,北方有三公主坐镇,南方虽是安南王府的封地,却都是攘外的绝佳人选。” “至于内部的忧患,在奴才看来实在是不值得一提。” “哼~”林月婵胸前起伏晃动,“不知道你这狗奴才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,说出这么狂妄的话来。” “呵呵,陛下之所以还躺在这里听我这个狗奴才的话,不正是因为讲的有道理吗?” 见她不怒自威的眉宇凌冽的朝自己望来,楚渊连忙继续说道: “阉党和安南王在朝局中如此得势,在奴才看来,并不知道他们有多么的深得人心。” “相反,奴才认为很多人都是被形势所迫,不得已而为之。” “只要陛下按部就班,一步一个脚印,不多时便会人心归拢,朝内再无心患。” 林月婵侧坐起身来,玉腿显得更长更诱人了。 “你只这么说,章程呢,难不成让朕摸着石头过河?” 楚渊腿都跪麻了,这女人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儿呢。 他朝着上官彩蝶投去求助的目光,可她直接无视,只咬着鸡蛋大小的馒头,聚精会神的吃着青菜。 林月婵顺势望去,嘴角浅笑:“听婉儿说,你这狗奴才有非凡的厨艺,朕的御膳可还说的过去?” 楚渊心想,你丫的我又没尝过,怎么知道好不好吃? 可他立马卖个笑脸:“说正事,说正事。” “陛下当务之急,应该是及时止损才对。” “将那些还有些结党的群臣笼络起来,甭管他官大官小,只要是个官,哪怕他是个守门官,也统统的不放过。” “唉~”林月婵捏着眉间,纤细雪白的手指滑过高挺的琼鼻,“要是当年的天威上将没有失去那拳拳报国之心,朕又何必担心这担心那?” 天威上将? 没听说过有这个官职啊? 听名字应该是个武将的官职,能被女帝念叨的一定不是个小官,那为什么会没听过? 看着楚渊满头的疑问,久不出声的上官彩蝶放下碗筷说道: “当年大明朝少年时的景熙景将军助先皇平定八王之乱,并且只率一万明武卒在边境抵抗三国二十万联军。” “在景将军的率领下,明武卒取得大战七十二,大胜六十四,战平八场的丰功伟绩。” “可以说大明有如此强大的国力,除了先皇励精图治外,恐怕都要归功于这位被先皇封为天策上将的景将军。” 楚渊挠脸道:“所以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官职?” 上官彩蝶再度拿起碗筷,却迟迟没有动筷。 “天威上将。” “位在亲王公爵之上!” 楚渊瞪大了眼睛。 卧槽,这不就是李二郎吗?! “咳咳,那为什么这么厉害的一个人,不在朝中任职了呢?” 上官彩蝶没有吭声,斜视面有愧色的林月婵。 楚渊何等聪慧,一下子就明白了。 功高盖主,封无可封。 林月婵叹了口气道:“年少时,朕曾见过景将军驰骋疆场,红袍飞扬,手持银枪在敌军中呼啸往来。” “那明武卒,个个如狼似虎,在敌军的利器之下,无所畏惧,奋勇前进皆是以一当十,实乃我大明第一军!” 楚渊小声嘀咕道:“到最后还不是逃不过鸟尽弓藏的悲剧。” 声音虽小,却被皇玄境界的女帝听得真真的。 只见林月婵下榻,赤裸的玉足缓缓的出现在楚渊低垂的视线中。 记得《越女词》中有两句:“长干吴儿女,眉目艳星月。” “屐上足如霜,不著鸦头袜。” 楚渊倒是觉得描写的不够贴切。 用最直白的话来说,眼前的这双玉足,那就是牛奶肤色,像白玉、像刚剥了壳的鸡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