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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梦魇了？”常生明知故问。

    小枝答得淡定，“坏人也是会做恶梦的。”

    常生笑笑，“我很好奇坏人的恶梦什么样？该不会是梦到自己做好事了吧？要不怎么吓成这样？”

    “做好事只会恶心到我，但却吓不着我。”

    常生好奇，“那什么对你来说才算是恶梦？”

    小枝笑的随意，“死啊！坏人也是怕死的好么？”

    “这么说……”常生问：“你是梦见自己死了，所以才会被吓醒喽？”

    小枝耸肩，“我梦见自己被虐、被杀，所以就吓醒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～”常生发出了意味不明的音节，“那还真是个俗套的梦境，真没意思。”

    小枝突然问：“你渴吗？”

    又来！常生笑着回答：“还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渴了。”小枝叹了口气，“我很想念蓝城那家咖啡馆的咖啡，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喝一次，没能跟厉寒一起去真是让人遗憾，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再见到他。”

    常生毫无同情地说：“现在才打苦情牌你不会觉得太晚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恰恰相反，”小枝笑着说：“我觉得正是时候。”

    常生笑了，“你认为我会为了你破掉这个结界？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你会为了厉寒破掉它。”小枝说的一脸认真。

    “你真的很拿自己当回事啊！”常生说：“不过跟丝竹和卓清河比，你的智商我还是很喜欢的，有挑战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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