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一、秀亦偿-《画斜红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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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念听了,又是扑闪扑闪着点漆之眸,小嘴一抿,拿了短剑就下地去砍砍杀杀。
盛为这才慢悠悠地走到齐恪跟前,再是看了一眼齐恪的发髻,拿捏了十二分的尖酸刻薄,说道,
“殿下,恪王殿下。为何莫念的发笄,与你这发笄竟是如此相似?二郎阅玉无数,一看便知,两笄之料原是一坑!”
“难怪殿下一见之下便喜爱莫念,倒还来诬陷二郎!为今之计,便是殿下好好想想怎么应承盛馥那个疯婆吧。”
“你新王府还未启吧?二郎劝你先莫起了,起了还是烧了。”说罢啧啧有声。。。。。。
齐恪懵了良久,又是想了良久,才理清楚盛为到底所指何意。随即顺手拿了一块糕点便往盛为砸去。
“你整日就咒你姐姐失心疯。孤看你二郎才是那失心疯。”
“说不定你那时一夜风流,自己都是忘了。那发笄便是你当年留下的定情之物。”
“如今这小儿郎都是这么大了,你还想抵赖?”盛为左窜右跳,避开齐恪劈头盖来砸来之物。
齐恪起身一把揪住盛为:“尔且给孤听好。孤这发笄,原是你姐姐几日之前才给的。她说是寻着这边库里一块老料,看着甚好,便自己制了一套头面,给孤也做了发笄。”
“二郎你来告诉孤,按你所想,这定情的发笄难不成是你姐姐送出的不成?”
盛为本就是胡闹,齐恪这样一说,虽已心虚,还是分毫不让:“殿下你莫要抵赖,二郎我自会去找盛馥查证!揭发之日,有你好看!哼哼。。。。。。”
莫念平日里被阿母拘得甚紧,不得尽兴游玩。如今一柄短剑,却是勾出了总角之年的活泼本性。先是挥舞了一会,再是拿着短剑这般捣捣,那里砍砍,忽见池中离岸不远,有莲蓬亭亭玉立。顽劣之心顿起,便想用短剑去够。
盛为跟齐恪闹够了,正想找莫念,两人转头,正看到莫念探出大半个身子,手握短剑要去够那莲蓬!
倏得,莫念脚下一滑,就要向那荷花池中摔去。两人大惊,飞身扑出,想拉住莫念。
眼看莫念就要跌入池塘,两人只恨不能再快些之时,骤然一个人影闪过,快得竟是看不清楚。再去看莫念之时,却见他已被一位娘子紧紧护在怀中。
那娘子看向他们两人,目光所及,皆是后怕跟愤恨!
盛为拍拍胸口:“还好还好,你小子吓死二郎了。”也不管那娘子,只问莫念:“小子可曾吓到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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