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九十九、飞天镜-《画斜红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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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孤回来!”刘赫昔日温厚之声又回荡在耳边,盛馥看了看自己的手----昔日曾被他紧握过之手,一时有些错神。。。。。。或者自己对他终是有些歉疚罢!也只能是歉疚罢了!
“母亲勿要浑说!我哪里会生出那些牵念来?我若对他真有牵念,当日也不会如此轻易见原了尔永去。”
“且宇文凌旋北去之后,尔永与我还送了好些贺礼过去,礼贴上都是尔永为主而我附后,为的就是不生是非。若我有牵念,独自送去岂不更好?”
“罢了!愈描愈黑之话,还是少说些妙!”郎主娘子一派不屑,“自己生的女郎什么脾性我焉能不知?!尔永确是你心头所爱,然你也并不忌讳再多一人对你念兹在兹。”
“我虽是不曾见过那人,然听你祖亲形容,也是与尔永不相伯仲、一等一的人物,你彼时与尔永有嫌,要是起了心念也是寻常。只是这份心念从今往后是断断不能有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母亲!”盛馥恼羞成怒,端起茶盏就往郎主娘子嘴里灌,“尔永都是因此跟我吵过闹过,你这里还要这样说?!若是让他听见了,又是一顿不安生!”
“盛梅素你要弑母么?”郎主娘子夺下茶盏,气哼哼地,“被我说中了便是想呛死我?按我说尔永就是该跟你闹,闹凶些,大不了一拍两散,让你去北地去找那个刘什么来着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母亲也太不像个母亲!别的不论,凌旋自小也是母亲看着长大的,如今她既已北嫁,母亲盼不盼她好姑且不论,拿她的郎君与自己女郎放在一起编排可是合适?!”
“她那烂木头充楠木的性子,到哪里都是好过不得的,我盼不盼都是一样。这些年也是亏得你们三个照拂她,才是过得了些好日子!往后想是断不会有了。”
“盛馥你也不必拿宇文凌旋来当幌子,心里说不定怎么巴不得她不好呢!”
“母亲为老不尊!”
“哼!我哪里老了?原是你被我戳穿了便是心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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