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百、色伶仃-《画斜红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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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东方一语既出,阿卫循着他手指之处看去。。。。。。亲娘老子!这大爷指的不正是蹲在那厢摆弄着那怪异棋盘里石籽的主子?!

    “东方大爷,方才只得大爷一人出去了,主子一直在这里都没挪动过,哪里又能是大爷说的那个?”

    “我呸!”东方一脚踹在阿卫后腰,“方才是谁说替贫道出气来着?又是谁说这府里就没他不敢找的?这会儿倒成软脚蟹了?”

    阿卫借势往前踉跄了几步,捂着后腰佯装吃痛:“小子只当东方大爷说的是跟奴才一样的人,哪知道说的是主子?!小子任罚,日后不喊大爷,仍喊道长便是!”

    “阿卫,你去做你该做之事!”刘赫头也不抬,“失常智之人与疯犬相类!不必理会于他。”

    阿卫应了是,再对着东方唱了个喏,一溜烟似地蹿了出去,只怕慢了又被东方拽住喋喋不休或是再挨一脚。

    “孤当道长会相送至宫门口才得返来,不想会是如此之快!”刘赫极尽揶揄之能,“究竟是何等俗物牵绊了道长不去行那顺天道之事了?”

    “那些个木犀树!株株都是病怏怏的细弱不堪,害得屏道有失仙风道骨,确就是俗物!大俗!俗不可耐!俗不可医!奈何在殿下眼中那是宝贝,屏道除了吆喝几声,还能奈何?”

    东方说着也蹲下身去,拾起来一块方形的砖块,拿在手中不停翻转:“殿下再是搬来挪去,也就是这些死物。且于此我等早有定论,殿下又何需日日反复推演?也不嫌烦累?”

    “孤只是想万不一失!百下百全!”刘赫眯起双眼盯牢了东方手中的石块,“若是百密一疏功亏一篑,孤失性命事小,污了道长名士之节可是事大!”

    “殿下这心眼儿!啧啧啧!”东方将石籽摆回了原处,“不就是因着看贫道的道号不顺眼,便是念念不忘,一旦逢时便是要拿来讥讽一回!”

    “不过殿下且宽心。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,殿下这事原就是老天定下要成就的。不过过忧了!再者说了,殿下真是那般小心的,今天为何倒肯放了宇文进宫去见你那老相好的?这里倒是不怕出个万一了?”

    “呵呵!”刘赫笑得很有些刁滑,“宇文此行当是道长一力之功。是道长一向于她青眼有加,眷顾非常。孤有成人之美之德之心,着日后可着她伺候于道长身侧,也是甚好!”

    “呸呸呸呸呸!”东方忙不迭地啐了一叠,“殿下真是个无德之人!自己抛弃发妻不算,还要赖贫道做那不齿小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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