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百十三、浥心尘-《画斜红》


    第(2/3)页

    刘赫恍然大悟,原来这“东西”,是那些由南而来、如今堆在库房蒙尘的“贺礼”。刘赫想着宇文凌旋当真是对任意一物、一利都是孜孜不放,当即对她之鄙夷厌恶更是深浓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主子!”阿卫给刘赫行了礼,又转过去对东方行礼,一声“大爷”还未喊出,却已遭东方嗤笑不止:“小子!今日还是不许喊大爷!”

    阿卫也不慌张,喊了声“道爷”行了礼,倒引得刘赫笑意难禁!

    “宫里来的是何人?”

    “回主子,只是一个宫婢,名唤翠鹦,拢共也就驾了一辆小车而来,并没有别的什么人、什么车跟着。”

    “奴才之前不曾见过她,也不识得。问她可有旨令,又问是哪个宫的,她只说是伺候余昭仪的,也没有什么旨令来宣,只是奉了昭仪口令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一个宫婢?”刘赫难免讶然,讨要东西不该是多些人马才是得力么,且按昭仪规制,只得一个宫婢行事也是太寒酸了些!又是无有旨令。。。。。。那定是她私自而行,并不是拓文帝授意!

    自宇文凌旋离了耀王府进宫已将近一月,其间她滞留水月庵时,因映莲之事刘赫还能听闻一二她之讯息。但自从她入宫,除却知她不得册不受封,其余一概不能知。就连郑凌瑶这般多事之人,也是无有一星半点的有关她音讯传递出来,倒像是她凭空消失了一般。惹得刘赫愈发认定了拓文帝乃是“故意”行这荒诞之事,其心更是可疑可虑!

    而今这消失之人忽然间却差个宫婢私下来讨要东西,且是不合仪规,也是离奇又胆大得过了些!难道她正当盛宠便是无视法度?但若真是如此,为何连郑凌瑶都是不能得知?!

    “那宫婢如何说的?”刘赫问。

    “说是要来取的共有两项。一项是余昭仪随身由南而来的物件儿,另一项我听着她也是含混并不清楚,只道是余昭仪南边旧友的赠礼,物件可是多得紧。”

    “听听!物件可是多得紧!啧啧!殿下也莫心疼了,赶紧给了打发人回去交差得了!”

    东方嘴上调侃着,心里也是怅然不已:当真是个扶不起偏还要自作聪明的阿斗!私下让宫婢来讨原是赠与她与刘赫的“贺礼”,可是想过妥当与否?且这般来一要,有些事贫道就只能认是天意了!咳!天意啊!

    “呵呵!”刘赫冷笑几声,“阿卫,她索要的第一项,悉数交给了那宫婢带回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第二项,原本就是无有之物,那既是无有!”
    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