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花家的正厅里,愉贵妃坐在主位,陶玉贤和范自修分别坐在左右下首。 从进门开始,范自修便是一直对着陶玉贤昂首挺胸的很。 今日他来可是胸有成足,他就不信范清遥还敢忤逆了贵妃的‘美意’。 可会随着时间慢慢流逝,一晃这一个时辰都是要过去了,范清遥却还是没有露面, 范自修那挺起的胸膛渐渐又瘪了下去。 干巴巴地坐在这里一个时辰…… 别说是挺胸抬头了,他现在就是稍微一动老腰都疼的钻心。 奈何愉贵妃没有半分催促的意思,范自修就是疼也得继续忍着。 陶玉贤看了一眼被愉贵妃捧在手里的茶杯,眼底闪过了一抹复杂的光芒,不过很快她便是又恢复了刚刚的淡然和镇定。 “沙沙沙……” 有脚步声忽然从门外响起,总算是打破了这压抑的寂静。 范自修看着进门而来的范清遥,一下子就来了精神,直接开口就道,“孽障,还不快快给我跪下!” 自从范清遥母女消失五年一经露面,范府就一天的好日子都没过过。 如今他的脾气又怎么能好了? 陶玉贤的脸色发沉,却碍于愉贵妃坐镇而没有轻举妄动。 老爷如今不在府里,她就算是惦记着小清遥,也要首先考虑不能让人抓到把柄。 范清遥倒是真的跪下了,只是她跪的可不是范自修,而是坐在正中间的愉贵妃。 “臣女范清遥给贵妃娘娘请安,贵妃娘娘万福金安。” 愉贵妃端着手里的茶杯轻轻地抿着,就像是完全没有听见范清遥的问安一样。 范自修自然明白这是愉贵妃的下马威,索性就更肆无忌惮了,“你好大的胆子,贵妃娘娘驾到你却姗姗来迟,你该当何罪!” 范清遥面色淡淡,“清遥未曾迎接贵妃娘娘驾临,是清遥的罪过,奈何娘亲喝药实在是走不开人,当今圣上对孝义看的比天还大,相信娘娘定能体恤臣女的不易。” 愉贵妃眉目微垂,仍旧没有开口的意思。 范自修没想到自己接二连三的被忽视,这火气就更大了,“到底是外面养的野惯了,竟是连基本的长幼尊卑都是不知道了!” 范清遥听着范自修接二连三的怒斥,竟是没有半分怒气。 是了,她这个爷爷一向强势,强势到自私自利,心中只有自己的利益。 “清遥有名有姓,爷爷尚存,父亲健在,为何会养在外面清遥也是好奇,若爷爷知道,爷爷可愿意告知清遥一二?”范清遥转头看向范自修,面子上谦逊无比,言语却让人难受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