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愉贵妃看着颓废的儿子,声音再次发厉,“不过就是打了你一巴掌而已,你便是要退缩放弃了?从小到大我是怎么教你的,凡事要看双面性,同样的事情单看一面才是蠢中之蠢!” 愉贵妃看着百里荣泽还红肿的面颊也是心疼,走到自己儿子的身边坐下,“范清遥几次三番的全身而退,你当真就以为是她命好?如果世上真的有那么多命好的人,其他人也无需争取了。” 百里荣泽一愣,“母妃的意思是……?” “此事我能够想得明白,你父皇定也是能够看透的,不然你父皇也不会放着宫里面那么多的太医不用,偏偏让范清遥随行了。” 百里荣泽惊得浑身一震,“母妃难道是说!” 愉贵妃点了点头,“你既是明白便无需我再废话,但凡咱们的目的能够达成,此番你去不去鲜卑都无所谓,只要除掉了该除掉的绊脚石,至于你父皇那里慢慢哄着也就是了,你别忘记了,你是唯一一个被你父皇抱着长大的皇子。” 百里荣泽听着愉贵妃的点拨,犹醍醐灌顶。 事不宜迟,百里荣泽出了月愉宫就是前往了集雅斋。 藩王听闻是西凉三皇子来了,本是不打算见的,倒是娄乾对着侍卫道,“请进来。” 藩王不敢置信地看向娄乾,“难道三殿下还信得过此人?” 若非不是西凉三皇子无能,现在的鲜卑也不会被西凉牵着鼻子走。 西凉的合议大臣更是以鲜卑不尊重西凉为由,又是狠狠地从鲜卑啃下一块肥肉。 如果不是现在站在西凉的地界上,藩王早就翻脸了。 “信与不信,没得选择。”娄乾一想到联姻宴上的耻辱,便是恨得脸色发青。 如此强劲的药效,哪怕就是到现在娄乾仍旧四肢发软,曾经品尝过范清遥软骨散滋味的他如何不知此番迷药的来源? 娄乾活到这么大,还是第一次接连败在同一个人身上两次! 范清遥。 一想到这三个字,娄乾就恨不得将其剥皮剔骨! 但他如果想要取了范清遥的命,就只能跟百里荣泽联手。 百里荣泽迈步而入,看着瘫软在软榻上的娄乾那张狠厉的目光,便是知道此人这次是跟在他想到一处去了。 “我有一能解鲜卑三皇子心宽的法子,不知鲜卑三皇子可愿听听?” 娄乾看着眼中同样闪烁着阴狠光芒的百里荣泽,心照不宣地勾了勾唇,“西凉三皇子但说无妨,我自愿洗耳恭听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