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半晌,娄乾咬牙走到那随行军少将的面前,一把握住了那少将的脖子。 随行军少将吓得脸色发白,不断是‘唔唔唔’求绕着。 娄乾狠下心不予动摇,蓦地收紧了五指。 “咔嚓——!” 一声脆响。 随行军少将彻底没了气息。 随着娄乾将随行军少将的尸体软趴趴扔在地上,鲜卑营地内瞬间军心涣散。 娄乾一心想要稳住西凉,不顾整个营地的嘈杂,让随行军将那少将的尸体拖走,百里凤鸣似是想要检查少将的尸体,微微弯腰俯身,却因为头重脚轻险些没是栽倒在那少将的尸体上,好在林奕及时将其扶稳。 待尸体彻底被拖走,娄乾才是看向百里凤鸣微微弯腰抱拳道,“此事乃我鲜卑训兵无方,还望西凉太子包涵。” “……” “西凉太子殿下?” “……” 未曾听见回答的娄乾顺势抬头,这才看见百里凤鸣早已靠在林奕的肩膀彻底昏睡过去,白皙的面颊仍旧可见酒醉的潮红。 自废手足,结果却被人如此赤裸裸的忽视…… 娄乾恨得险些没是咬碎了满口牙! 奈何手足已断,若是这个时候隐忍不住手足便是断了也白断,自知必须要隐忍到底的娄乾,不但要咽下怒火,更是还要吩咐鲜卑的随行军跟林奕一起,恭恭敬敬地将昏睡不醒的百里凤鸣送回营帐。 跟随在后的范清遥从未曾想过百里凤鸣也有如此腹黑的一面,也是叹为观止。 抵达西凉营帐外,林奕将鲜卑随行军屏退,才是搀扶着百里凤鸣进了营帐,范清遥是此番随行的大夫,如今太子殿下喝得如此不省人事,自也是紧跟其后。 林奕扶着百里凤鸣靠坐在了木床后,便是转身告退。 范清遥心知百里凤鸣精于城府,绝不会当真将自己喝得不省人事,不过她既是来了,过场总是要走的,样子也是要装一装的。 说白了,就算是她与百里凤鸣一起玩弄了娄乾,也不能玩的太过明显。 走到床榻边,范清遥侧身而坐,拿出一颗解酒的药递了过去,结果靠坐在木床的百里凤鸣并没有主动接过。 范清遥微微皱眉,倾身查看的同时,右手手指已按在了那灼烫的手腕上。 烛火下,百里凤鸣俊雅的容颜上潮红依旧,范清遥举起左手停至那狭长的眉眼处,小心掀起沉重的眼皮,只见其眸子早已浑浊一片。 范清遥心中一惊。 难道……? 忽然,靠坐在木床上的百里凤鸣身体向下滑落,范清遥赶紧伸手去搀扶着,那欣长的身形顺势朝着她的方向栽来,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。 身下是生硬的木床,身上是沉重的欣长身躯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