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九章 关羽:死去的记忆疯狂的攻击着我-《说好的文弱谋士,你一人战三英?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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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陶谦叹了口气,对于曹操攻伐徐州,他之前多少还有些怨气。

    明明其父的原因,并不能归咎于自己。

    他算是遭受了无妄之灾。

    然而现在,陶谦已经看开了。

    或许是人到了天命之年,在经历了这一场大病之后,某些事情,一瞬间便能看的更为明白。

    汉室垂危,诸侯林立,此乃天下大势更改之征兆。

    乱世将其,想要独善其身,并非是那么简单的事。

    徐州地处中原,乃是天下诸侯必争之地。

    他想要保全徐州的想法,根本不切实际。

    不管是曹操还是袁术,亦或者袁绍。

    这些人对于徐州都是有着觊觎之心的。

    只是,眼下二袁无暇分心,曹操只不过是占了便利。

    其父之事,说到底不过只是针对徐州的一个借口。

    而这个借口,也是他徐州递给对方的。

    再和曹豹嘱托了一会儿之后,陶谦已然感觉到身体有些疲累。

    他身上的那股气,已经不多了。

    大概是撑不了多少时日了。

    眼下唯一能寄托的,便是刘备之后在继任徐州之后,会和他所想的一般对待徐州。

    正当陶谦打算重新躺下休息的时候,外面突然有传令兵来报。

    听到着消息,陶谦强撑着疲累再次将传令兵招了进来。

    那传令兵进来之后,朝着陶谦施了一礼,随即便开口道。

    “使君,城外有使者前来,说是其主吕布亦欲相助与您!”

    吕布?

    听闻这消息,陶谦整个人都跟着楞了一下。

    边上的曹豹倒是第一时间便反应了过来。

    吕布是谁?

    那可是整个大汉如雷贯耳的存在,曹豹又怎么能没听说过。

    此刻听到吕布突然出现在徐州之外,曹豹整个人都有些讶异。

    他下意识朝着陶谦看了一眼,面前的陶谦同样皱着眉头。

    “使者在何处?”

    “回使君,对方如今正在驿馆之内!”

    见不见?

    陶谦眼角眯了眯,整个身躯之上,已然升起了几分困意。

    吕布出现在徐州之外,这样的消息虽然有些意外,但陶谦很快便明白了过来。

    兖州叛乱便是因为吕布的原因。

    如今曹操已经平定了兖州的内患,现如今吕布出现在徐州之外,倒也说的过去。

    对方是来相助自己的,是没地方去了吗?

    陶谦有些斟酌,吕布出现在徐州,这事情说不上好坏。

    他冲着曹豹看了一眼,后者像是明白了什么,转过头便看向陶谦。

    “使君,吕布即是来相助徐州的,我等倒不能拒绝对方!”

    曹豹想的很简单,之前陶谦因为曹操攻伐徐州,曾向各路诸侯求援过。

    如今吕布借口来相助,其中缘由,自然不是那般简单。

    但这样的一个人出现在徐州,在曹豹看来,到不是什么坏事。

    吕布恶了曹操,而曹操现如今又在攻伐徐州。

    整个徐州自然不可能就这般归降曹操,现如今将吕布邀请进来,倒也算不上什么坏事。

    “吕布!”

    陶谦嘴角呢喃了一句。

    眼下吕布抵达徐州,其缘由或许是因为对方已经被曹**得没地方去了。

    另一方面,他或许也看上了徐州这块地界。

    不过!

    他陶谦都已经是快要死的人了,倒也没有什么畏惧的。

    既然吕布来了,那就让对方来吧!

    刘备现如今一直不愿意接任徐州的位置,吕布出现在徐州之后,或许会让其态度有所变化。

    吕布此人,在陶谦眼里自然是无法和刘备相比的。

    但他陶谦一直让刘备接任徐州牧,对方三番两次推诿,现如今他陶谦倒也要让刘备有点压力。

    “见面就算了!”

    “告知对方使者,徐州愿意接纳吕布,我想想,暂且就让吕布屯住在彭城吧!”

    将话告知传令兵之后,陶谦便没有多说什么。

    边上的曹豹点了点头,有吕布的入驻徐州,对于整个徐州的局势来说,自然多了一分变数。

    彭城、下邳、郯城、三者相互成掎角之势,对抗曹军起来,倒也有所助益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吕布?”

    郯城陈府之内。

    得知陶谦接纳吕布进入徐州之后,陈氏父子多少都有些意外。

    吕布此人,虽说声名在外,但如今的境况,却像是一条丧家之犬一般。

    从一开始离开长安之后,吕布先后在袁家兄弟手下待过,又跟着和张扬有所牵扯。

    前番兖州之变,吕布在其中的作用更为明显。

    此番,此人又转道到徐州来了。

    这番下来,确实像是一条无处可归的丧家之犬一般。

    但,这条犬,却也是一头猛兽。

    一个让天下人皆是无法忽视的猛兽。

    “吕布此人,虽说勇猛非常,但不过只是一匹夫罢了!”

    陈登点评,在他看来此前兖州的变乱,吕布在其中的作用虽然明显。

    但很明显,此人不过是陈宫和张邈所利用的一把刀而已。

    而这把刀,自己却不自知。

    这样的人,最是简单,只需三言两语,便能让其飘飘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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