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谢月回到屋子的时候,天边破晓。 识海里传来那人隐含威胁的声音:“谁允许你私自窥探?” 谢月想说她并非有意,他的屏障确实是出乎了她的意料的脆弱,而且她也是出于担忧,但她不善找借口,最后只道:“对不起。” “以后不会了。” 这火气倒是无处发泄了。 谢月拿出扶桑木血:“我昨晚已经拿到,你一直没有回应,如今能帮我了吗?” 他语调轻慢:“这是你求人的态度?” 那该怎么说呢? 谢月想了想,诚心诚意:“我认真地求你。” 那人似是考虑了一会儿,才道:“你且记着今日的话,来日我要你做事的时候,你务必达成。” 谢月答应了:“好。” 那人才道:“先把那小东西拿这个粉末涂遍身上所有地方。” 谢月想起自己的指甲都被扶桑木血腐蚀掉的经历,但现在又要求让小鸟都碰触到,谢月想了想,去外面找了一双筷子,蘸了些许,而筷子并未被腐蚀,她问:“这个可以吗?” 不是蠢到无可救药。 那人应允:“可以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