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你以前不在乎,现在却在乎了?”杨大翠不明白。沈云溪以前被村里田家的老人欺负过。 田老太太笑了,噘起了没有牙齿的嘴,“过去,佑庆家的太过分了,我懒得去惯。但最近,他们有很多规章制度,他是一个有能力的人,所以他自然愿意根据情况做事情。 不管怎样,我们不能再让那个傻瓜欺负佑庆了。记住,如果我们没有能力,就要向有能力的人学习。你昨天跟我说,我一开始觉得在南方定居是不可能的,但我这辈子无数次想过逃荒。我不希望我们的子孙后代在未来继续逃荒。” 田云翠点头表示同意。 婆婆和媳妇的合计也被田村长听了一遍,他也觉得多了几分希望。 田老爷子田老太太被人嘲笑,最后一家落在后面。 田家的长子田佑东见母亲一直在哭,便压低声音说:“爹娘,我何不借机教训一下不孝的郑桂珍呢?” 郑桂珍很担心。她赶紧从后面扯起田佑东的衣服,生怕自己的男人又犯傻了。虽然她没有看到沈云溪亲手杀了张家四人,但大家都说他们有鼻子有眼儿。张家的人一定是没能打倒沈云溪,却被沈云溪杀死了。 田佑东不理他,推了郑桂珍一把,“别拦着我。一有机会我就杀了她。我很生我娘的气。” 郑桂珍差点儿被推倒,非常伤心。她拦不住这个蠢男人。 田老爷子皱起眉头。他总是觉得事情一步一步地脱离了他的控制,他不再是家里的领导了。 “好吧,跟我说实话,等你安定下来再说。”田老爷子一想到沈云溪冷眼,就害怕,不敢逼他。 看到田老爷子的话,其他人不得不停下来,但他们都讨厌沈云溪。 沈云溪赶着牛车,在官道上慢悠悠地走着。田秀丽一转头就能看到身后李村的人。 “大牛、秀丽,包里有药,请给你哥哥戴上。”沈云溪解释说,天气毕竟很热,如果不及时处理伤口,很容易发炎。 田秀丽给他弟弟清洗伤口,给他涂了药。 田大牛忍着疼痛,望着前面的沈云溪。“如果我们现在不跟你一起去,你真的会一个人走吗?” 沈云溪望着前面,点点头,回答说:“我拿着我的包裹,把牛车和粮食留给你。我可以接受你不承认我是后娘,但我不能接受你不信任我或不支持我。” 田大牛沉默了。 田秀丽叹了口气,很难过,“其实,比起被老房子里的人欺负,我更愿意和你一起冒险。我们不是由父亲生下来的。老房子里的人从来不把我们当作田家的孩子。我们只是没有爹娘的野孩子。如果我们呆在这里,我们会死的,所以我们还是相信你吧!” 沈云溪听了他们的话,吓了一跳。 不仅田大牛和田秀丽聪明,田秀竹和田二牛也能判断形势。 如果这些孩子受到良好的训练,他们将来会成为伟大的人物。 沈云溪笑着说:“你们四个聪明,真难得。如果你留下来跟着老人夫妇,你会死得不知道怎么死!我们走在前面,村民们就在我们后面二三十米的地方。他们离我们不远。这样,他们也可以有一个照顾,避免麻烦。” 田大牛和田秀丽听了都笑了。 说实话,他们也很讨厌老房子里的那些人,尤其是不守规矩任性的小婶子,整天哭哭啼啼的奶奶,假爷爷,又笨又孝顺的两个叔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