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两方告别后,夏大山才好奇地问:“小槐,他给了什么?” 夏槐张了张嘴,突然模棱两可说着:“反正是好东西,目前用不着,用得着我再拿出来。” 王铁牛他们也好奇,但是不会惦记。他们觉得这东西本就是给夏槐的,毕竟那伙人主要冒犯了夏槐。 “老大,我们咋办啊!”三蹦子哭丧着脸:“今天没收获还赔进去了些...” 朱饶瞪了他一眼:“你还好意思说,让你放哨,不是让你随意行动,看看你给我整出来的烂摊子,要不是你擅自行动,我那盒东珠会被顺走吗?!” “什么?”三蹦子大惊:“给的不是银子吗?怎么给了东珠?”他的心好痛,败家!太败家了! 朱饶翻了个白眼:“你看那姑娘像是把金银放在眼里的人?人说了,不拿出好东西就把我嘎了!” 三蹦子低头嘟囔:“那可是一盒子上好的东珠啊...”太可惜,太可惜了! “行了,收拾收拾咱们也上路,路上都给我睁大眼看,有那品行不端又富得流油的,必须盯紧了!” “是!” 三蹦子恹恹地点头,他突然对篡掉大哥的位置没什么动力了。东珠没了,没了!他没动力了... 十天后,烈阳照射下,人们的喘气声清晰入耳。 走的越远,路上的流民越多,有的三五成群,有的是个车队,更多的是几家人凑一块。惨的是那些一家孤苦伶仃的人。 这样的人往往是最先被盯上的。他们人少,脆弱、毫无抵抗能力。 “身上值钱的都掏出来!”四五个膀大腰粗的男人,恶声恶气地拎着木棍走到一家三口面前。 男人作为顶梁柱硬着头皮求饶:“求求了,我们真没有,没有粮食啊...” 女人抱着怀里的女儿抹眼泪,甚至连哭泣声都不敢发出。 “没粮?”男人压根不信,扬了扬下巴:“去搜。” 很快他身旁窜出俩人,朝对方的行李冲去。动作十分粗暴,最后将他们的行李翻了个底朝天也没看到一粒米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