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姚若安道:“有什么好怕的,最多不过一死,我并不在乎,而且我会小心的。” 褚欢点头,叹气道:“你想去就去吧,我只怕也劝不住你,只是你要小心,力所能及做一些事固然可取,但是别不知来历,有些事也不是你能亲力亲为的。” 姚若安道:“我知道,我只负责驰援一些那边需要的东西而已,就算不怕死,也不至于平白送死,我晓得分寸。” 如此,褚欢便没什么要说的了。 “王妃可要我带什么给明王?” 褚欢摇头:“不必,我与他有法子互通书信,倒是比你亲自带去要快。” “行吧。” 姚若安没待多久就要离开了。 她走后,褚欢又静坐在那里,不知道在想什么,面上满是茫然和纠结。 似乎,有什么事情,不知道如何是好,也难以下定决心。 。 裴夙入住四方馆后,裴臻就寻来了,与裴夙一起又住在了四方馆。 入夜后,父子俩等了许久,都没等到苏姮的任何踪迹,裴夙索性让裴臻先取休息了。 然而,裴臻刚离开不久,苏姮便出现在了裴夙的房中。 裴夙并不意外,只看着苏姮,难掩严重的冷意和厌恶,冷笑道:“臻儿刚走你就出现了,看来你也很有自知,知道自己现在无言面对他。” 苏姮缓步上前,不遑多让的反讽:“是啊,我不如你,原本你也该无地自容的,可你倒是装得坦然,可说到底,臻儿对你的失望,不比对我的少吧?” 明明是夫妻,可乍一见到,却犹如愁人一样针锋相对。 裴夙面上尽是凉薄,不屑道:“他失望与否,我又不在乎,说到底,在乎他的人是你,不是我。” 这话,苏姮一时间无法反驳。 她脸上讥讽的笑意淡去,死死地盯着裴夙片刻,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冷笑:“那你在乎谁?在乎裴倾城,还有你和裴倾城生的那个贱种?可惜了,裴倾城死了,那个贱种也绝不会肯认你的。” 裴夙豁然看来,脸色瞬间变得阴郁慑人。 要不是早就习惯了他的恶劣厌憎,苏姮或许还会被吓到。 不过这么多年,她见过太多这样的脸色,已经无畏了。 苏姮现在反而很乐得见他这样,他越是这样,她就知道他心里越是痛苦。 她得意道:“怎么?我说错了?还是戳中你心里的痛了?想必是后者吧,啧,裴夙,这么多年的寻觅终是一场空,唯一能做念想的女儿也不认你,开心么?哈哈哈……呃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