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燕无筹有些不可思议:“殿下竟然要给裴臻用毒蛊?我以为在殿下看来,以蛊害人,是为下作卑劣。” 褚欢淡淡道:“我不是在害人,所以,这不是下作卑劣。” 燕无筹虽然戴着面具,但是能依稀看出,他在狠狠拧眉:“殿下就真的那么想要保住裴臻的命?为了保住他,不惜这样费尽心思。” 褚欢道:“我已经跟你说过,我只是不想要伤害无辜,不管是他还是别人,只要无辜,我都想尽可能的留有余地,不管我用什么手段,总归这样,能让你不必担忧裴臻会威胁到我。” “只要他胆敢对我不利,这个毒蛊可以确保他随时死在我手里,我拿捏着他的命,你该放心了吧?” 燕无筹还能说什么? 他总归不能真的违背褚欢的意愿,到底,褚欢血脉已定,是他的少主,将来,会是他的主子。 他忠于大羌,便也要全然忠于褚欢,而首要的忠诚,便是遵循褚欢的意愿,不管怎么样,褚欢不让他做的事情,他就不能做。 其实就算褚欢不说这些,但凡褚欢强硬一些勒令他不许轻举妄动,他也只能作罢。 在已故大殿下的身上,他深切的明白一个道理,不要自以为是的为别人好而做一些失了分寸的事情,否则,多会适得其反。 “既如此,那就听凭殿下决定。” 褚欢嗯了一声, 道:“我娘那里,你替我告诉她,当初我既然能放过褚玉津和褚漱玉,如今,我也不必要对裴臻赶尽杀绝,把未知的罪恶扼杀于摇篮,其实便把罪恶转移到我自己身上,那我和那些我厌恶的人有什么区别?她会明白的。” “是。” 燕无筹没有在王府过夜,和褚欢谈好后,便连夜离开了王府。 可是,他夜半跑去药庐的事情,总得有个交代,尤其是霓裳夫人。 显然,霓裳夫人已经猜到,燕无筹去药庐,是冲着裴臻去的。 所以,燕无筹离开后不久,她进来了,想要问褚欢什么,却又有所顾虑。 褚欢知道她想要问什么,道:“你什么都不要问,我也不想解释,明天开始,我会为裴臻解毒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