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陈庆的眼神突然之间有了波澜。 二八少女体似酥,腰间仗剑斩愚夫。 嬴诗曼在后世顶多不过高中生的年纪,浑身都散发着青春动人的气息。 欺霜赛雪的肌肤上,还残留着他昨夜作恶的痕迹。 一双倒扣玉碗般的美茹,颤颤巍巍的荡人心魄。 “诗曼,我对你一片真心,苍天可鉴,日月可明。 山无陵,江水为竭。 冬雷震震,夏雨雪。 乃敢与君绝!” 陈庆干咽了口吐沫,肉麻的情话张口就来。 嬴诗曼察觉不对,飞快地低头看了一眼。 “你这恶贼!” 她勃然大怒,飞起一脚把陈庆踢出了被窝。 洞房花烛后的第一个清早,就在两人的吵吵闹闹中度过。 陈庆自己穿好的衣衫,叮嘱嬴诗曼在家休养,随即准备出门。 “夫君。” “我还没来得及问呢。” “昨天一整日你去哪里了?” 嬴诗曼脸上红霞未退,刚才又被他占去不少便宜。 “昨天……” 陈庆的脚步顿住,只犹豫了短短片刻:“我去咸阳宫觐见陛下,然后杀了赵高,又奉诏杀了胡亥。” “什么?!” “你说杀谁?” 嬴诗曼激动地抱着被子,挪动膝盖凑到床榻边沿。 陈庆没有说话,返身走到她的身前。 “后世考古的时候,曾经挖掘出一个秦朝的古墓。” “棺中的女性尸骨非常凌乱,四肢骨骸上残留着清晰的劈砍痕迹。” “而她的头骨上,坑坑洼洼全部都是箭簇射击留下的缺口。” “在墓中发现了一块令牌,上面撰写的名字叫做‘阳滋’。” 陈庆说到这里,嬴诗曼悚然而惊。 “我没记错的话,阳滋是你的乳名吧?” “郑妃好像无意间这样叫过你。” 他居高临下,看着嬴诗曼禁不住的发抖,语气平缓地说:“与你的墓葬一起的,还有诸位公子和公主,皆是如此惨状。” 不是每个人都像始皇帝一样拥有超乎寻常的心性。 若非万不得已,陈庆也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原本悲惨的结局。 他将胡亥篡位后的作为娓娓道来,长叹了口气:“你既然嫁与我,就是我陈庆的人。” “我不会允许这种惨剧发生。” “胡亥非杀不可!” 嬴诗曼呆滞了许久,才勉强打起精神:“那你放他……” “妇人之仁就不必说了!” 陈庆扶着她娇弱的双肩,目光决绝:“不光是你,我还要改变大秦的命运!” “不知道是历史的惯性,还是我的崛起影响到了太多人的利益。” “总之目前阻力越来越大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