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这届匈奴不太行。” “拉仇恨都不会拉,还得本官亲自出手。” 陈庆把国书捆扎起来,小心地放进木盒里。 赵崇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踱步出来,负手叹气一声。 作为赵氏子孙,铁杆的大秦晃党,他竟然同情起匈奴来了。 “老赵,你叹什么气。” “这封国书里每一个字都价值千金。” “拿去收好。” “过些时日咱们要用的。” 陈庆随手把木盒丢给他。 赵崇接在手中,不咸不淡地说:“匈奴新遭大败,怎敢有胆子提出如此蛮横无理的要求?更何况,这国书制作粗陋,你就不怕被人看出破绽来?” 陈庆笑吟吟地说:“这你就不懂了吧?” “大秦与匈奴势不两立,文书中多将匈奴谓之‘人面兽心’‘边夷贱类’” “老百姓的屁股铁定是坐在大秦这边的,纵使稍有疑惑,也不会过多计较。” “至于这国书嘛……” “陛下看到后必定勃然大怒,挥剑砍之也是正常的。” “到时候人证物证皆不存,还有什么值得探究?” “历史一向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呀。” 陈庆振振有词地说道。 “算你有理。” 赵崇犹豫了下说:“只是国书上这三条,是否太过了?哪怕明知是假,陛下也定然雷霆大发。” 陈庆摇了摇头:“过了?一点都不过。” “它可比绿帽王冒顿那封书信要差远了。” “差点忘记,回头跟蒙甘那个憨货说一声,打听打听他现在的情况。” 虽然按时间推算,匈奴的一代雄主冒顿还是个半大少年。 而且有陈庆插手,未来匈奴也不太可能坐大。 但为了以防万一,还是小心点好。 “绿帽王?” 赵崇下意识联想起某些不好的东西。 春秋战国时,诸夏战火连绵。 食不果腹的百姓为生活所迫,不得逼妻女从事贱业,以此求活。 世人皆蔑视此类男子,便让其以绿巾包头,以示轻贱。 “再过几年,草原上会出现一个厉害的单于,他的名字就叫冒顿。” “杀父夺位后,东胡欺他年幼,立足未稳,派人来索要他的坐骑千里马。” “冒顿生性隐忍坚韧,二话不说就将宝马奉上。” “东胡以为他好欺,再次命人来索要他的爱妾。” “匈奴部众视之为奇耻大辱,纷纷请战。冒顿是个能成大事的,不顾部众的反对,拱手将爱妾送上。” 陈庆说到这里,忍不住晃了晃脑袋。 赵崇怔在原地,喃喃地说:“果然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啊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