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曲府正厅内,侍女已经将饭菜陆续摆在桌面上,曲老夫人及众人皆围坐一桌。风念轻依然神色悲伤。杨思真略带黯然不时打量从兮。曲妙之、杭之彤皆低头不语。曲老夫人面色冷重,望曲妙之道:“妙之,今天茶楼之事,我已经知晓,本想重罚你,不过你二哥已罚你闭门思过一月,就一月吧,这一月你好好想想自己错在哪里?我曲家虽有些财资,但也没有俗劣到只以门第出身论人高低,比起身份,人品心性更为重要。今日事若有第三次,我就把你送去庵子好好修修心性,再告诉你一次,从兮从今以后就是你二嫂,是我曲家的人,听清楚了?” 曲妙之怯怯望了曲老夫人一眼,怯声道:“知道了。” 曲夫人不满道:“这件事也不全怪妙之,从兮与其他男人在茶楼相会,是容易引人误会,她一个有夫之妇还常出门闲逛,一点礼仪规矩都不懂,也不知避嫌,果是低门小户出身,只能给在尘丢脸,要我说就该休了她,为在尘寻一门配得上他的媳妇。” 曲老夫人道:“罗嫣,我曲家没有规矩说女子需深居简出,你也常出门走街访友,单独见过一些衣饰店的老板,前些年,我为曲家生意,也常约其他男子茶楼商谈,曲家是该休了你,还是该休了我,你也觉得我为曲家丢人了?” 曲夫人忙道:“那怎么一样,我是.我们坦坦荡荡,只为交易。” 曲老夫人望向从兮:“从兮与简大人可是坦坦荡荡?” 从兮莞尔:“是,清清白白、坦坦荡荡,简玄年少时颇多坎坷经历,我只是念儿时情意,多些关怀。” 曲老夫人故作松口气道:“那就好,我还在揣度,是不是在尘遇到情敌了,听说那位简大人也是一表人才,有礼有节,进退有度,还担心我家在尘会落败呢。” 从兮顽笑:“祖母放心,您孙子也不差,他暂时败不了。” 曲夫人立即惊呼:“什么叫暂时败不了,你刚嫁给在尘,就心野想着将来红杏出墙了?母亲你听听她说的什么话,或许妙之没有冤枉她,她和那个简玄就是有不清不白的关系。” 曲老夫人道:“罗嫣,一把年纪了不要总这么大惊小怪,你不是一直觉认为在尘配个仙女都够吗,这会对他没信心了,他现在败不了,将来就会败吗?在尘能连自己媳妇都看不住?你对自己儿子没信心,我对自己孙子可有信心,将来的事让他自己操心吧。” 曲夫人觉得这话有些道理,又好像绕的不对,还没有想到怎么答言,曲老夫人望向从兮又道:“都要开饭了,怎么就你一人来了,在尘、云闲,还有从然、兰初他们呢?” 从兮正欲开口,从然突然跑过来,面红喘息道:“姐,我刚看到姐夫和一个红衣女子一起去了后花园南角,还看到他们..他们好像搂抱在一处,那边还有很多灯笼。” 众人还在惊愕,没听明白怎么回事,从兮已站起身,望向曲夫人:“母亲,好像先红杏出墙的是您儿子,不想去看看吗?” 从兮边说边向外走,众人愣了一下,紧忙跟上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