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可惜真金不怕火炼,这样的地方我也无法将这些黄金熔化,但是……赏你一盆滚烫的热水还是可以的。”说完她眼神示意了一下春花。 春花从采香阁的厨房拿来了木炭炭盆,还提了一壶水来。 老鸨子见她来真的,连忙求饶,“不不不,晅阳公主,你也没有证据就是我说的啊。” “这件事除了那个大夫就只有你知道,还能是谁说的?” “那你怎么不去怀疑那个大夫呢偏来怀疑我。” 温沅心想这女人还不笨,还知道把锅甩给别人,“他在我府中好吃好喝的研究医术,可没心思管这些事。” 老鸨子怎么也想不到温沅会把他给收编了啊,“还不肯说?” “我……我就是那日……头牌给了我一个镯子来打听这件事,我就顺嘴说出去了,谁知道那丫头也不是个省心的,转头就给客人说了……”老鸨子老实交代,时刻注意着春花手上的热水。 采香阁最近新晋的头牌温沅知道是谁,可她现在无心管这个人,注意力全在老鸨子身上,“行,你也算是诚实了。” 老鸨子还以为她要放过自己了,可没想到温沅话锋一转,“不过,你违反了我们的约定,还是得受罚,毕竟我给了你那么多金子封口。” 温沅一声令下,春花将滚烫的热水从老鸨子头上淋下,“啊——啊——”痛苦凄厉的惨叫声从楼上传到下面。 极具穿透性的声音让歌舞乐声停了下来,“妈妈怎么叫得这般凄惨,可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 头牌猛然想到前不久自己听说的那件事,“我先走了,谁问起我来都说没见过我。” 还没等走远,温沅已经从楼上下来了,她下楼的时候目光一直追随着头牌,见她要走,出声叫住了她,“飞鸾姑娘,怎么那么急着走?” 不出意料,温沅也将她“请”了上去喝茶聊天。 一推门看见已经被烫化了皮肤的老鸨子,飞鸾惊得撒腿就要跑,可隼高大的身躯拦在门边,让她只能悻悻回去。 “你那么喜欢打听本宫的事情吗?”温沅点燃了一根红烛,手捻着一根银针放在烛火上面烧。 飞鸾不明白她此举的用意,但清楚温沅说的是什么事,“不不不……我只是……我只是好奇……” “好奇?”温沅看着手里烧红的银针,“你可知宫里是怎么对付你这种过于好奇的人?” 飞鸾一时间被温沅牵着鼻子走,竟然还真壮着胆子问了起来,“怎么对付?” “将他们的嘴缝起来,让他们再也不能聒噪。”温沅只是吓吓飞鸾,毕竟她只是个传话的,主要的错还是在老鸨子。 不过这么一闹,飞鸾这个头牌的地位了就不保了,谁会给得罪温沅的人撒钱?除非是脑子坏掉了的,但这也正是温沅想要的结果。 自那次之后,温沅就断了和温溪的联系,王府她该去还会去,也经常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看望两个小侄子。 “阿沅,你也别怪嫂嫂多嘴,但你真打算一直和你哥哥这样冷战下去吗?毕竟是一家人,没有隔夜仇的。” 温沅不想继续这个话题,喝完茶盏中的茶道了句告辞匆匆离开了。 容静云无奈叹气,“这两兄妹,性子真是一模一样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