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夫人这药下的挺狠的,她再多下点药,老爷的身体就要出问题了。 夏雪松是相信府医的,一听安心下来:“你帮我扎两针。” 他还以为是自己出了什么大事,结果是他自己吓自己。其实也不怪他,多年没跟夫人同床共枕,他真的很激动。 只是,中途似乎有什么奇怪的事,暂时他想不起来了。 府医给他扎了几针。 “老爷,我的手不小心摔断了,怕是无法照顾你,我让婉姨娘来照顾你可好?”朱氏适时的表现出自己最柔弱最可怜的一面。 舒服一点儿的夏雪松一听,心疼得不行:“好,都听夫人的。府医,你好生治疗夫人,定不能让她有任何后遗症。” 府医应了下来。 随后,夏雪松又躺下休息,幻想着晚些时候能再跟朱氏同床共枕。 但这是不可能的。 朱氏借口右手受伤,请了婉姨娘来照顾夏雪松,这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。 婉姨娘以为朱氏是没伺候好夏雪松,兴高采烈的扶着夏雪松回了他的院落,准备好生表现一番自己。 谁知,小竹又来搞破坏了。 “老爷,奴才刚得知一件事,不知该说不该说。”他面有犹豫和挣扎。 夏雪松见状,挥手让婉姨娘先回去。 婉姨娘再是不甘心,再是不情愿,也不敢不听他的。如今老爷对她很是不满,若是她再不照办,只会让老爷更不满她。 “是。”她柔柔的福了一礼,便离开了。 夏雪松仍是有些疲惫,这让他觉得自己不太对劲:“小竹,你说说发生了何事?是不是夏清漓那孽障又闹出什么事了?” “那孽障当真是不像话。枉我养育她十六年,可她如今却是这样对我。” 小竹直摇头:“老爷,跟大小姐无关,是府医那边的事。奴才刚过来时,无意中听到府医在交代药童,说是夫人那边要盯紧点,只用管夫人。” “当时奴才觉得奇怪,后来细想一番却惊觉到问题。比如这一次,连奴才都看出老爷您有多不舒服,可府医却说您没事,这不奇怪吗?” 夏雪松本就有所奇怪,现在听小竹这样一说,更是疑心重重:“你继续说。” 小竹的眸底悄然划过一丝暗芒,他愤慨道:“老爷可还记得,您那几个没活下来的孩子?当时几个姨娘有孕时,府医可是信誓旦旦的说孩子没问题的,然而最终孩子不是有这样那样的问题,就是一尸两命。” “到时夫人那边,一有个头疼脑热的,府医便急匆匆的跑过去,成天伺候夫人。” 夏雪松听得怒火高涨,他用力的拍打了下椅子扶手:“好一个府医,竟敢觊觎我夫人!” “小竹,你悄悄到外面请个医术好的大夫回来,我倒要看看我是个什么情况。” 小竹立刻悄悄出府去请大夫。 这件事,自然是传到了夏清漓的耳中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