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7章 想到的和没想到的-《重生后我把皇子们卷哭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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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后来,杜娘患疾不说,还影响了子女,杜郎遍寻疾医,却一直未能治愈杜娘的疾症,杜娘因为左目生疮,容貌大损,杜郎也真的无法直视她的病眼,夫妻情感就渐渐淡薄了,认识罪妇后,杜郎听从罪妇的劝告,再未对杜娘动过手,可也无法跟她回到恩爱如初的情状了。

    罪妇只想和杜郎远走高飞,可罪妇也知道跟人通奸是大罪,要是败露,将被杖毙,杜郎一心要往义州,他并不愿在穷乡僻野隐姓埋名,他是为了让罪妇过上好日子,不得已,才想出那样的……计策。

    罪妇自知杀人偿命的道理,可罪妇才是主谋,是罪妇怂恿杜郎杀妻,由罪妇顶替杜娘的身份,与杜郎远走高飞、长相厮守。罪妇求求女公子开恩,要是罪妇真有幸得孕,容罪妇诞下腹中的胎儿,只要杜郎不被判处斩决,他还有机会照顾孩子,只要杜郎还能活着,他定有办法将孩子托付给他人,至少能让孩子得个安身之所。”

    瀛姝没有给她任何保证。

    玄瑛重重关上船舱的门,铁面无私上了锁,她不是多话的人,但现在实难忍心中的怒恨:“女公子可别信这妇人的话,婢子听白瑛说了,这妇人牙尖嘴利飞扬跋扈,根本就不是个好人。”

    “她是有罪。”瀛姝说:“可真正狠毒无情的人不是她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她难道还是死者?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。”瀛姝长叹:“这件命案最无辜的人就是杜娘,我想杜娘其实也并不像表面一般柔弱,她的心性甚至还极其坚韧,但她万万没有料到,就是因为她坚韧的性情,最终却酿成让她丧命的结果。”

    关于这件命案瀛姝其实已经了解大半细节,当她决定往淮南郡的时候,她已经判断出谁是真正的死者,也猜到了杜昌为什么一定要杀死发妻的原因。

    建康城中平静如初。

    关于南泽里的这件命案原本就未在京城掀起什么惊涛骇浪,也并无许多人真去关注案件是否告破,费氏与杜娘两个妇人,其实处境相似,费氏虽并非在孤独院长大,但也已父母双亡,她的小妹远嫁后,在建康城中除了丈夫赵二就再无别的亲人,赵二早已接受了发妻“死去”的结果,似乎报了官,等着官府发还尸体下了葬,这件事情于他而言就算终结。

    如果凶手落网,至多也就是感慨两声“苍天有眼”。

    最关心凶案有无告破的人竟然是二皇子。

    当瀛姝离京的几日,二皇子也加快了排察,终于被他发现一个宫卫曾经居住在南泽里,且费氏失踪那日这名京卫正逢休值,虽然宫卫一再否定他没有去过织女塘,但也说不清楚那天自己的行踪了,二皇子喜出望外,可让他很受挫折的是,宫里最末发生的“恶鬼索命”案时,有不少宫卫都能为这嫌犯作证,嫌犯完全没有作案时间。

    南次和瀛姝送押凶手入宫,二皇子立即听闻了消息,奈何他紧赶慢赶抵达乾阳殿时,却为中常侍拦在了审事堂外,他又要找瀛姝辩论,中常侍却说:“王女监回值舍沐浴更衣了,此时也不在乾阳殿呢,殿下也不需急,这件命案是由陛下亲审,陛下会有裁断的。”

    司空通关心的不是命案,他现在,正听杜昌陈述。

    杜昌自认乃重生人,当他说出这话时,连那费氏都大为震惊,本是匍匐于乌砖地面,此刻却扭着脖子看着身边的杜昌。

    杜昌的话,和寺人祈的供诉有一部分相同,但这个布衣平民当然不知道皇宫禁内发生的事,甚至不知章永、寺人祈涉嫌弑君之罪被处死一事,他说到太子登基,召瀛姝入宫,封为淑妃,后来又为皇后,再后来甚至成了太后,新君年幼不能亲政,瀛姝一度临朝听制决断军政国事。

    根据杜昌的说法,大豫的江山并没有亡于太子之手。

    “太子登基后,二皇子、三皇子如何?”司空通冷声发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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