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过,她进门以后,需得叫妾身一声姐姐,给妾身斟茶递水。” 杨延嗣乐呵呵道:“一切都是你说了算。” 曹琳闷闷不乐得瞪了杨延嗣一眼,突然,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。 猛然,钻入到杨延嗣怀里,一边撩拨他,一边狠狠的在他身上掐。 杨延嗣哭笑不得的感受着这冰火两重天。 临了了,瞧着杨延嗣臂膀也青了,旗杆也竖起来了。 曹琳抬起脚,狠狠的一脚把杨延嗣踹下床。 转身裹着被子,哼哼了一句。 “这是对你的惩罚,今晚你去睡软椅。” 曹琳口中的软椅,就是房内简易的沙发。 杨延嗣从地上爬起来,瞧着**竖起的旗杆,嘴角勾起一丝苦笑。 和胳膊上的掐痕比起来,整日里被撩拨竖旗杆才是最摧残的。 杨延嗣感觉,再这么下去,肾要凉啊! 迈着别扭的步伐,杨延嗣走到简易沙发上躺下,直愣愣的盯着房顶的栋梁。 杨延嗣突然觉得,被曹琳折腾了一番,他不仅没有感觉到耻辱,反而心里很欢喜。 欢喜的原由很简单。 曹琳并没有因为呼延赤金的事跟他大吵大闹,也没有因此跟他离婚分家产。 更没有让他彻夜跪算筹,也没有阻止他和呼延赤金在一起。 明知道这是后世的思维模式在作祟,但是杨延嗣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窃喜…… 床榻上,曹琳把自己裹在被子里,内心的情绪很复杂,心酸之余,又有些窃喜。 心酸的是,自己的郎君,终究还是跟呼延赤金那个小狐狸精勾搭在了一起。 窃喜的是,她感觉到了杨延嗣对自己的宠溺。 在旁人府上,养外室或者纳妾,那都是很平常的事。 男人家做这种事,根本不会避讳自家的妻子,甚至还会拉着自家的妻子做参谋。 也不会因此感觉到心虚,或者说感觉愧对妻子。 杨延嗣今日又惭愧又心虚的表现,曹琳把这当成了宠溺和娇惯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