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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需要你负责......我只想要你放我走。”
唐俏儿晶莹的泪滴砸在他肩上,滚烫得仿佛能烙下疤,“沈惊觉,我恨死你了,我讨厌你......别碰我!”
“我不碰你,我还能碰谁?”沈惊觉声色暗哑,嗓音发颤。
“沈惊觉,如果你想负责......为什么当初要跟我离婚?为什么那次你没有说这样的话?”
“什么......”男人神情一愕。
“该负责的时候,你把我推得远远的......现在我不需要你的负责了,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滚远点!”
唐俏儿趁他分身,发狠地咬上他的手臂,恨不得把他的血肉嘶咬下来。
沈惊觉顿时吃痛,稍微松了点力,她就像脱兔一样从他怀中蹿了出去,眨眼之间就从书房中消失了。
男人呆怔在原地,反复回想她刚才的话。
突然,他想到了卧室干净的床单,登时心口一紧。
唐俏儿绝不是不自爱的女人,他们结婚三年,他自认为没有过夫妻之实,离婚时,她应该还是处女。
所以昨晚,是他们彼此的第一次,可是床单上,并不见红。
“为什么那次你没有说这样的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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