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转眼又是三天过去,红岄的离去给白侯府和淮王府都蒙上了阴影,白晚舟闷了三日没有出门。 这天一早,白晚舟见南宫丞用完早膳还没有上衙的意思,便问,“你又沐休吗?” 南宫丞摆摆手,“非也。” “那怎么还不去?往常这个点儿你都走过了。” “今天不沐休,但我告假了。”南宫丞神秘道。 “为什么告假?”白晚舟云里雾里。 “避嫌。” “避什么嫌?” 南宫丞笑而不语。 大理寺和其他衙门一样,卯时点卯,辰时开衙。 衙门一开,便有一群花红柳绿的女子跪在门口击鼓鸣冤,少卿柳桂今日掌衙,听到鼓声便问,“怎么回事?” 衙役回道,“回少卿,是褚翠楼的邹老鸨带着几个姑娘在喊冤。” 柳桂正色,“什么冤?” 衙役便说了一遍。 原来这褚翠楼乃是一家秦楼,与黄粱一梦那种专门接待达官贵人的秦楼相比,褚翠楼的档次要低得多,位置也偏僻,开在北城门进门处不远的一条小道上,但这褚翠楼却也是常年门庭若市,火爆程度不亚于黄粱一梦。 一是因为北城有个码头,码头上有许多单身搬运工需要解决需求,搬运工拿不出太多的银钱玩乐,攒个十天半月到褚翠楼快活一回已是奢侈消费;还有个心照不宣的原因,那就是楚家军的军营设在北郊,营中将士逢七休沐,也会偷偷溜到城里寻乐子。 昨日是初七,楚家军营里就有几个士兵进城了,又趁着天黑钻到褚翠楼买笑。 东秦有律,在编的将士不许狎妓嫖娼,但营中生活艰苦,许多战功赫赫的将领啥都不好,就好这口,总不好为了这点小事就把人才逐出军营,是以各家军营一般对这事都是睁只眼闭只眼。 但昨日这几个士兵不知先在哪里灌了黄汤,醉醺醺的到了褚翠楼,先是为了抢姑娘和码头工闹起冲突,把几个码头工打得头破血流,后又不付嫖资,快活完了提裤子不认人就跑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