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可带上烂鸡蛋、烂菜叶、烂牛屎。 注意,砸的时候莫误伤刽子手,争取百发百中,全都砸到那个未遂的凶手身上。 …… 段山池把这张告示带回来给大家伙看的时候,大家正在喝茶。 瞥了一眼,所有人差点都喷出来。 “这……这牛何意简直是个神人!” “这种人,做个知州,简直暴殄天物!” “据我带来的暗卫调查,牛何意此人,贪财好色,油腻刁滑,但偏偏有能把一切棘手之事都处理得妥妥当当的本事。再难的事儿,到他手里,总能四两拨千斤的处置得圆滑无比。 而且,他每年给自己设一个门槛,收受的银两达到这个数目,就再也不收任何。 他好色,却从不强迫良家妇女,府中的侍妾,要么是心甘情愿改嫁于他的寡妇,要么就是秦楼楚馆里有些姿色、有些才情的名花。 他对此的解释是,他这是在拯救无依无靠或者失足妇女。这些妇人成为他帐中客以后,若有一天不愿再跟他,他也不强留,给一笔可观到足够支撑她们下半辈子生活的银两,好生送出府去。 至于他贪下的那些银钱,在苏城财库偶有不济之时,他也毫不吝惜,能全部拿出来。 总之,这个人,很怪。亦正亦邪,亦庄亦谐。有些捉摸不透。” 裴驭自己也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,说这番话的时候,倒颇有赞许之意。 南宫丞没有表态。 颖王是个中介的性子,对此多少有些不可接受,“一方父母官,这样行事,私德有损,若认真追究,都能关他个两辈子。” 段山池外头道,“我父皇教过我,为人臣者,但行其事,莫问西东;为人君者,莫问过程,只看结果很多事不能认真追究,须得有睁只眼闭只眼的本事。” 颖王屡屡被他怼,骗他还一副无辜的模样儿,有些不快。 想跟他好好辩一辩,想想,这话却又没毛病,只好端起茶碗,狠狠喝了两大碗—— 幸好没有当皇帝的念头,要不累死。 当晚,苏城大牢严防死守,足足派了两百名侍卫循环看守。 外头的苍蝇飞不进去,里头的老鼠休想出来。 一夜相安无事。 第二日太阳升起之际,四周亦无甚异常。 中午时分,小侍童吃下最后一顿断头饭,头上套了袋子,胸前挂着行刑牌,被五花大绑塞上囚车,往菜市场送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