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江岁宁从小耳濡目染,早早就跟着她母亲学会了察言观色。 江稚被救回来的时候,几乎去掉了半条命。 父亲没有把她送到医院里去,说是他女儿?这可不行,那在南城的那些事情都会被捅出来。 所以江稚是在家里养病的。 江岁宁见到她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,并不觉得她很可怜,而是庆幸那个人不是她。 她见过江稚所有的伤口,也从江稚迷迷糊糊的梦呓中猜出点了什么。 她精心扮演了个观察者,直到沈律言找上了江家。 江岁宁见到了这个和江稚一起被绑架的大少爷,她毫不犹豫冒充了她的身份。 果然,她收获了沈律言全部的爱。 回到现在,江岁宁撒娇的水平已经很高超,她太知道怎么让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心软了:“沈律言,我会这样疼一辈子吗?” 沈律言空着的手里握着一支钢笔,心不在焉听着电话里的声音。 一秒记住http://m. 他莫名想到了江稚的伤。 中度听障那几个字时时刻刻折磨着他的脑神经,一刻都不让他消停。 那几个字,仿佛杀人不见血的刀。 连皮带骨,连血带肉,伤得体无完肤。 她昨天在医院里,偷偷揉了几次自己的耳朵,以为他没有看见。 沈律言皱起了眉,呼吸都没那么畅通。 “沈律言?沈律言?你怎么不说话?” “在忙,你有事直说。” “我说我疼。” 沈律言沉默良久,他无法坐视不理:“你家里还有止疼药吗?” 江岁宁也安静了好一会儿,她吸了吸鼻子,带着点鼻音:“没有用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