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回过神来,沈律言居高临下看向了她:“我不想用恶意去揣测你的品行,但是有些毫无证据的话说出来也没意思,只会让别人瞧不起你。” 比如她刚刚假设。 江稚就知道会这样,她每次毫无证据提起一次,就会被羞辱一次。 有时是他冷漠的、讥讽的眼神,有时是他冰冷无情却又让人无法反驳的话。 江稚觉得她这辈子也不会把那些话说出来了。确实叫人看不起,平白继续受羞辱。 江稚捏紧了拇指,唇瓣抿成薄薄的直线,沉默良久之后,待慢慢缓过来那口气,她说:“我就是随便假设一下。” 她的声音很疲倦,听起来也很沙哑,她接着说:“你可以走了吗?我想休息了。” 沈律言望着她没什么血色的脸,心里也不好受,他沉默地站起来,隐忍半晌,他说:“好好休息。” “晚安。” 江稚静静听着,没什么反应。 沈律言感觉她整个人就像碎掉了差不多,他挪开了眼,转身大步流星往门外。 江稚在沙发上坐了很久,听见墙壁上的挂钟才渐渐回了神,她回了卧室。 神思还有点恍惚。 她还有执念吗?没有了的。 她已经放下了曾经的那段过往,只当自己从来没有和他发生过那段故事。 她好像隐隐约约看透了一些从前没有明白的事情,沈律言不是因为那段被认错了的恩情而偏爱江岁宁,或许他对江岁宁只是最纯粹的爱。 自在如风的热烈少年爱上阳光明媚的少女,这是最正常不过了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