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律言接着说:“没死还真是挺让人失望的。” 江稚似乎忍无可忍,抬起脸来,她又说不出口他这么恶毒的话,诸如“你死了他都不会死”这种狠话,不管再过多少年她都是说不出口的。 “好人都很长命。” “我的丈夫当然会长命百岁。” 前半句还不算什么。 后半句在沈律言听来就有些难听了。 叮的一声。 到了一楼。 尽管不是下班的点,一楼大厅也有不少人。 小型会议室更是已经被全部占用。 江稚被迫下了楼,看了眼时间,便打算去一趟医院。 沈律言好像看穿了她的意图,阴晴不定的脸上布着淡淡的神情,连问话都阴阳怪气的,“你不是还要去幼儿园接孩子?” 他的眼睛里好像写着“你的孩子被你忘了吗”几个大字,仿佛在用目光谴责她是个偏心丈夫、不管儿子死活的妈妈。 江稚感觉自己最近的忍耐力又变好了。 “不劳你操心,去完医院我还有时间再去幼儿园。” 沈律言装模作样点了点头,看了眼手表,“现在是下午四点,从这里去医院不堵车要二十分钟,探视残疾人十分钟,从医院去幼儿园要二十分钟,幼儿园四点半放学,你确定你来得及?” 一本正经、煞有其事说出来的话很平常。 但是每个字都仿佛透着浓郁的嘲讽。 江稚越过他往外走,“不用你管。” 沈律言被她推了一下,顿了顿,接着就又跟了上去,他说:“你没有时间的话,我可以代劳,帮你去接孩子。” 江稚停下来。 沈律言像是没察觉到她的冷意,也不怕再火上浇油,他已经被妒火烧得面目全非,一想到江稚要去医院无微不至去照顾另外一个男人,他的心都扭曲了起来。 他是最知道她的温柔的。 她对一个人好的时候,着实令人沉溺。 刚才她甚至为了那么个野男人,不分青红皂白的质问他,就更让他觉得伤心。 “你有完没完了?你是一定要和我过不去是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