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江稚紧接着就听见了呕吐的声音,一声接着一声,应该是喝了不少才吐得这么凶。 江稚也万万没想到他们今晚会这么凶猛的喝酒。 就像在喝水一样。 她往回走,去拿包间里遗落的包,不曾想刚走到拐角就被人握住手腕拖到了暗处。 喉咙里的惊叫声被堵在男人的掌心,他捂住了她的嘴。 阴暗的角落里,没有灯光,也没有月色。 眼前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楚。 江稚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气,她的掌心被迫贴近在男人的胸口,坚硬无比,像块石头。 西装的料子大概是很好的。 柔软而舒服。 江稚有点夜盲,在这么黑的暗处就更是什么都看不清楚了。 她凭着直觉,又或者是熟悉的气息,默了几秒,她小声试探性的问:“沈律言?” 像丢进深海里的石子。 无人回应。 她还有些怕黑,时间久了,心里也害怕,纤长的睫毛无力的颤了两下,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害怕,忽然轻笑了声。 听见声音,江稚也没有很安心,她不喜欢这种失控的、处于黑暗中的感觉,她正要挣脱。 头顶落下清清冷冷的两个字:“是我。” 紧接着,男人温凉的指腹落在她的唇角,有些用力,仿佛在隐忍着才没有蹂/躏这处。 江稚往后缩了缩。 沈律言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,黑暗中看不清楚他的表情,只听得见他毫无情绪的问:“为什么要扶他?” 为什么扶一个男同事。 那么亲近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