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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燕破云气的一滞，眼神骤然多出了几分阴鸷冷厉，没有了之前随性，看起来让人畏惧不已。

    “燕太子过奖了。”

    林惊澜站在文程锦的边上，摇光站在另外一边，保护的架势很足。

    “燕破云，你知道我是大夫，不仅医术高明，毒术造诣也是很不错的，今日若是你不给程锦道歉的话，那就别怪我了。”

    摇光同样是一个不怕惹麻烦的人，就算他是燕国的太子又怎么样。

    自己无牵无挂，一条命而已。

    文程锦看着两人什么都不顾，也要为自己讨回公道的样子，颤抖的身体慢慢就平复了下来，可是眼睛却红了。

    家族覆灭，自身流落风尘之后，她就再也没有体会过这样被人全力保护过的感觉了。

    顾君珩照顾他，保护她的安全，但是却没有给她多少的温情，因为顾君珩自己要做的事情本来就有很多，他没有多余的时间。

    李书亭也照顾他，可却相认没有多久，而且自己在这期间也没有被人羞辱为难过，李书亭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。

    所以此时，她忽然就感觉，本是孤寂的内心充满了温情，多了许多暖意。

    这一辈子有这样的两个女子护着自己，她不亏了。

    “摇光，我可都是为了你，你却帮着他们如此对付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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