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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慢着慢着，你们要是把他的牙打碎了，他要是说不出来话，咱们不是白抓了吗？王爷可是说了，要尽量抓活的。”

    刘永阻止了自己的手下，可是却阻止不了这个高雄的口吐芬芳。

    “刘永，你这个王八蛋，我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放过你的，你给我等着！只要我还有一口气，我一定报复你！刘永我日你娘！日你娘啊！”

    刘永皱了皱眉，指着高雄的鞋子。

    “去，把他的鞋子脱了，穿什么鞋啊腿都废了！把他那个袜子，给我塞进她的嘴里去。”

    “遵命！”

    两名锦衣卫上前脱下高雄的鞋子，一股恶臭随之传来，那味道就算是死了半个月的尸体一样，两个锦衣卫把两只袜子放在了一起，狠狠的塞进了高雄的嘴里。

    袜子一进嘴里，高雄当即被熏得直翻白眼，不停有干呕的声音发出。

    高雄被五花大绑，琵琶骨上被穿透，两条腿也被打断了，一双手用锁链绑在了身后，被放在求车上就好像是一条死狗一样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皇宫里，朱棣看着厉元奎交上来的告禀，看着告禀里面写的牛福做的种种事情，其实朱棣一眼就能看得出来，这本来就是厉元奎退出来的替罪羊，但是怎么说东厂也是自己亲手组建的，而且这个厂督也是自己挑出来的，要是这点时间都没过去，这个厂督就出事了，那自己在朝堂百官面前，那岂不是也没了面子吗？

    朱棣看着面前的厉元奎。

    “牛福做这些事情，你都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厉元奎顿了顿。

    “奴婢都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都知道你做了吗？”

    厉元奎摇了摇头：“皇上，奴婢不敢瞒您，所有的事情都是牛福策划的，奴婢是给了他一点帮助，给他行了些方便，请皇上恕罪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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