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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太弱了，安娜认为塞勒姆女巫。

    她们唯一可堪称道的能力就是招惹吸血鬼。

    “弗瑞局长，我觉得应该调头转到格林尼治！”

    万一遇上古一视察会所呢。

    呃...就算古一神龙见首不见尾，到格林尼治蹲点，什么汉堡炸鸡店，什么阿拉伯烤肉馆，会所重要打打野味吧，偶尔捡到个图书管理员王或者哈密尔大师也是好的。

    对付暗力维度，他们才是专业。

    老女人珍妮不答话，伸手从架子上拿出一瓶药粉，往地上一撒。

    “画圈圈的本事不错！”安娜说道。

    药粉形成圆圈，将安娜等人包裹进里面，挺圆的。

    “你可以去哈莱姆小学应聘，应聘个数学老师，专门教欧几里得几何，当老师的薪水不高，养老金保足。”安娜说道。

    小黑妹站在边上，横眉倒竖，就要指着安娜等人大骂，尼克·弗瑞等人不答话，他们也希望见证塞勒姆女巫的能力。

    老女人珍妮闭眼念叨，嘴唇煽动，念念有词。

    安娜觑着眼看着，没有无风起浪，也没有平地生烟——小黑妹那副表情做啥。

    看着小黑妹一副惊讶的表情，安娜摸着脑袋，她压根搞不懂，难道她们在演双簧，一个做托，一个跳大神？

    顺着小黑妹的眼神，安娜看到了科尔森，科尔森满头大汗，身上汗涔涔的，衣服跟能拧出水一般。

    再看弗瑞，弗瑞也不好过，双目紧闭，黑卤蛋蛋头渗出汗水。

    安娜掐了掐后颈肉，主要是仰着脖子难受，回头看老女人珍妮，她还在念叨，念得越来越用力，就像咬牙切齿念一般。

    “不错啊，你这个效果比马戏团表演的强多了，小孩子肯定很喜欢！”

    老女人珍妮睁开眼，停住念叨，感觉用尽了全身力气，站立不稳，靠在货柜上，小黑妹赶紧跑到小店后面，拿出药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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