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刚才的那位老先生,是丁赛·马尔特,也就是卡佩尔·多沃尔的养父吧?但我想您还不知道,那对犯人同样不是他的亲生父母……” 据奥古斯丁所说,在十几年前,有位夫人发现自己怀孕了,但有个问题,她的丈夫因为公事已经离开家半年了,这个孩子当然不是他们夫妻的婚生子。 这位夫人没能成功打掉婴儿,她只能以生病为借口,前往乡下修养,并生下了孩子。而这个孩子诞生后,被她交给了女仆,希望把孩子暂时安置在农户的家里。 可这位女仆在带着孩子离开后就失踪了,半个月后被人在小路旁的灌木丛里发现,死状凄惨,而孩子也不知所踪。当然,那个时候除了那位夫人,也没人知道这位未婚女仆失踪时身边还有一个婴儿。 抱走孩子的就是那对雌雄大盗,有鉴于两人已经死亡,所以没人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对那个孩子生出怜悯之心,还当成了自己的孩子。奥古斯丁如此确定的原因,是这位马尔特先生在左肩胛骨的上方有一块像是兔子的胎记。 而此时,马尔特先生的生母已经成为了一位有权有势的寡妇,虽然她在那之后,又有了其他的孩子,但长子总是让她更怀念的。她渴望找到这个孩子,虽然碍于身份无法与他相认,但除了不能在公开场合称呼彼此为“母亲”“儿子”外,她能给他一切。 “……这就是为什么,纳切尼斯家的大小姐,成功与他订婚。那位老先生被殴打了一顿后,又被人救了下来。而马尔特先生的沙龙上,也总能招待那么多大人物。但马尔特先生的某个小爱好实在是太糟糕了,在了解到自己的真实身份后,他也越发的肆无忌惮。 所以,那位夫人决定,还是应该给儿子一些小教训。毕竟她虽然有着强大的权势,但在索德曼,有权有势的人不是少数。所以,她选择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,准备好了所有的人手,惩罚了一下他的儿子,但谁能想到,意外还是发生了呢?” “三个疑问,既然这样,为什么那位夫人要将老多沃尔先生放出来为卡普先生顶罪?卡普先生是他的仇人,不是吗?第二个疑问,这个案子怎么和教会联系上的?最后一个疑问,那位夫人是芭芭拉·卡尼波拉伯爵夫人吗?” “第一个问题,这位夫人希望亲自为自己的儿子 报仇,豪特玛黎局长假如现在前往卡普先生的家,会发现他的家里已经空无一人了。别担心,他的子女和父母已经被教会保护起来了。 接下来就是第二个问题的答案,马尔特先生的小爱好,让他拍摄了一些教会高层人员的照片,部分照片已经流出。对您说这个,真是让我脸红羞愧。总之,我跟着某些照片找到了马尔特先生时,发现他已经死了。当我进一步找到那个教会的相关人员时,恰好和您碰到了一块儿。 第三个问题,我不能说‘是’。 总之,在之前调查的过程中,我发现那位被威胁的教会人员已经做出了一些糟糕的行为。他们不只是挪用了教会的钱财去填满无底洞,他们还做出了严重违反教义……呃,当然,他们之前的行为已经是严重违反教义了。 但这时候他们的行为更加的严重,比如……” “远古?”奥尔问。 “是的,您也发现了其中的端倪吗?” “不,我只是找了我和您的共同点猜测一下罢了。”还有这么复杂的情况,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,目前遇到的犯罪组织中,也就是远古了。 “您猜得很准,根据目前我所得到的线索,远古的下一个行动目标,是索德曼的地铁。目前他们已经准备了两套方案:一,当地铁建设达到百分之六十时,炸垮地铁的承重,让至少半个城市陷入地下。二,从泰尔帕河到地铁方向秘密挖两条通道,在地铁参建人数最多时,进行多处爆炸,堵塞出入口的同时,让泰尔帕河的河水灌入地铁。 这也是为什么,我会在你们的面前提出合作的要求。因为虽然不愿意承认,但在这儿的光明教会只是希望拿回照片。我需要一些更想挽救生命的合作者。” 奥古斯丁在“你们”这个词上稍稍用力,他指的不只是奥尔,应该还有钱德勒。看钱德勒的表情就知道,他现在认真起来了。毕竟,无论谁知道有人要在自己的屁股底下塞炸.药,都会认真起来。 “所以,是否要合作呢?先生们?” 奥尔先看了看达利安,然后才看向钱德勒——他还是瞥了豪特玛黎一眼的。 最后奥尔和钱德勒同时回答了奥古斯丁:“我们合作,奥古斯丁队长。” 其实对眼神也只是走个过场,同为索德曼的居民,面对这种情况,他们不可能拒绝的。 “非常感谢,先生们。稍后我的一位助手会带着目前我得到的所有线索前往索帕港警局,有问题您们也可以向他询问,他和我知道的一样多。 另外,蒙代尔警官和达利安局长,我想您们依然对那间仓库耿耿于怀。实际上,我们在仓库里发现了那里曾经存放过大量炸.药的证据,很可能他们将炸.药通过水路走私进索德曼,那里就是炸.药存放的第一站。当时我们不知道对方弄这么多炸.药进来是为什么,现在看来,我们有答案了。 好了,先生们,我要暂时离开了,希望我们能够尽快解决这个危险的案件。” 金龟子停止摩擦翅膀了,奥古斯丁的声音不再传出来。 奥尔拿起了金龟子,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带着金属系绳的绒布袋子,这是给奥丁用的“快递袋”,把金龟子塞了进去。 “奥丁!”他探出头去朝外叫着,奥丁愉快地落地,奥尔把这个袋子系在了奥丁的脚上。 “哇?” “没有目的地,直接带着它飞上天就好。”奥尔拍了拍奥丁的背脊,帮它挠了挠后脑勺,“一会儿下来吃牛肉。” 即使合作,但对方的身份,让奥尔没办法彻底信任,所以还是这样保持距离吧。 “哇!” “奥尔,请一定要查明这个案子,太可怕了。我能理解这个世界上有坏人,但我不能理解,为什么有人会恶毒到 这个地步?真可怕。他们要毁灭一个城市吗?光明在上!还有光明教会!他们竟然没有跟皇……”他看了一眼豪特玛黎,“竟然都没有对皇室打个招呼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