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江语棠虽然是带着棍子进来的,但也总不至于真的打人。 这根棍子最多是给她壮了个声势,使她进门之后直奔床榻,可谓是气势汹汹。 “何事?”秦恪明显已经睡下了,被吵醒后声音有些沙哑,态度也显得冷淡。 可他明显知道是江语棠来了,所以才放下了警惕心,不曾在人进门时出手攻击。 但江语棠不知道,她脑中就只有那句冷冷的质问,原本的那点心虚荡然无存。 “何事?来打你的!” 她三两步走到床前,长腿一跨就要上去,可冬日里繁重的衣摆难免碍事,使她差点一个踉跄。 还是秦恪拉了她一把,才让她免于狼狈地摔倒。 “你不许动!” 江语棠觉得丢人,恶狠狠地瞪他一眼,自己爬上了床。 她双腿跨坐在他腰部两侧,棍子也终于派上了用场,直接横亘在他的胸口,迫使他躺在床上,只能自下往上地看她。 秦恪竟也不恼,无奈地任由她动作,迎着那气恼的视线,轻声问:“怎么了?” 声音是难得的温柔,在这静夜之中,又无端染上几分慵懒。 江语棠的耳朵像是被拨弄了一下,痒痒麻麻的,泛上些许红晕。 等反应过来,却又觉得自 己过分没出息,强自压下那股异样,手里的棍子又往下压了几分。 “少嬉皮笑脸的!扰的我两日没睡好,你倒是安稳!”她咬牙道。 秦恪不解,“怎么没睡好?” “你还好意思问?!”她瞪大眼睛,像只圆瞳的猫儿,“我且问你,你是不是想和离?” “未曾想过。” “胡说!”她不信,“真真儿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,你敢说打一开始,你不是抱着与我和离的念头?” 这说的是二人成亲的时候。 秦恪轻叹一声,倒也无法反驳。 “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?刚成亲时我连你的正脸都不曾瞧过,又听闻外界的说法......” 江语棠是个急性子,此时并不想他与自己说他和原主的那些不愉快,直接问道:“那现在呢?现在你是想和离吗?” “不想。” 此言一出,江语棠心里的气便像是被一只手抚平了褶皱,顺了许多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