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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温尔晚抬手揪着他的领带，重重的往自己眼前一拉。

    “慕言深，非要我把那句话说出来，非要说得明明白白是吗？”温尔晚问道，“你还要瞒到什么时候，还要一个人背负着这个秘密多久？”

    他还是不敢看她，手已经在微微发抖了，泄露了他真实的情绪。

    气氛一下子凝固了。

    温尔晚吸了吸鼻子，止不住的抽泣声回荡在整间办公室。

   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眼泪要流啊......温尔晚自己都讨厌这样的自己。

    “好，好，慕言深，你非要逼我到这个份上，那我也只能都说出来了。”温尔晚抹了一把脸，“赵璐亲眼看见了你咳血。”

    他抿唇。

    “我之前在衣帽间的垃圾桶里，发现过带血的纸巾。当时我就怀疑不对劲，我也去问过你。可是你三言两语云淡风轻的给带过去了。所以，我没有继续追问。”

    “直到赵璐说起，我才重新想起来。其实，你早就开始咳血了，只是你一直瞒得很好，从不在人前表现出来。哪怕是咳血了，你也会含着，或者给咽回去，不让人发现异样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，慕言深，你藏得住血，却藏不住咳嗽。你之前就一直咳咳咳，我还劝你去医院检查。你说检查了，没什么事。我当时也信了。”

    温尔晚深吸一口气：“你看，我真的好傻，你说什么我都相信，所以我才会被你骗得团团转，才会直到现在才发现你的......病情，原来已经严重到如此地步了。”

    他辩解说，他是抽烟引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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