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韩季也面带微笑,回:“阁下是?” “我是张阙忍啊!” 韩季有些疑惑的说:“我应该…认得你吗?”韩季的确是忘了这个人,韩季辞官,步入江湖之后,见过太多的人和事了。如果人的记忆有限,韩季也是想多留些快乐的记忆,不相干的,交情浅的,忘了就忘了吧。 可张阙忍不这么认为,韩季和自己是同年入的太医局,怎么会忘?肯定是他故意瞧不起自己!我还非让你好好回忆回忆。 “韩兄,当年你我可是同年进的太医局啊!” 韩季回忆了一下,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,便说:“哦哦,张太医是吧。哎呀,多年不见了,韩某可能忘记了,实在是不好意思啊。” “韩兄真是贵人多往事,当年你我还共同治疗过先帝的腿上的箭伤呢?” 这么一说,韩季倒是回忆起当年先帝赵炅的腿受箭伤一事。的确,和自己一道的,还有个煎药的太医。不过大家都是例行公事,各司其职,所以对他印象的确不深。况且,现在一心只是担心刘湛的事。自己很想直接去诏书阁,一来这么多大臣都在,不好开口,二来自己不会什么武功,去了也帮不了什么忙,于是作罢,只得沉下心等待。对这张太医真的是一点兴趣都没,就敷衍着说:“是是,好几年了都。张兄真是好记性。”不时的向着门外观望。 张阙忍看着韩季这个态度,心中更是添了几分怒意,得意的说:“我现在都已经是太医局令,主管这太医局一切事务!可惜啊,若是韩兄没有辞官,这太医局的主管,韩兄应该最是合适。”心中却想着:“谁让你辞官了!活该当不上这主管。” 韩季听这人叽叽歪歪的,有点不耐烦,就说:“升为主管了,真是恭喜你啊。我就一江湖郎中,没什么追求。做不做主管又有何妨!” 张阙忍本想显摆自己总管的身份,谁知韩季压根就不在乎,也不知该如何了。心想:“一会儿刘湛受了伤,你肯定要找我!”就走开了。 过了一会儿,几个禁军急急忙忙地架着刘湛走了过来,道:“驸马受伤晕过去了!”韩季飞快的跑到他们旁边,说:“你们怎么能如此摇晃受伤的人,赶快放下!” 几个侍卫小心翼翼的将刘湛放下,韩季从随身的药箱里面拿出一个丹药,先给刘湛服了,这个丹药入口即化,乃是舒气活血的药,给刘湛服下是防止有淤血堵塞经脉气管之类。然后把了把脉,开始检查刘湛的身体,身体左半边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,拿出剪子,将破烂衣服全部剪下,在伤口处洒了些止血的粉末。此时李震天守在旁边,待命不语。韩季又做了些应急的处理,对震天说,“扶他坐起来。”震天左臂虽不灵便,但刘湛的体格,对李震天而言,单手足矣。将刘湛扶起来,坐在地上,韩季在刘湛的身上飞快施针,只见刘湛昏厥的脸上眉头紧皱,额头满是细汗,还有缕缕轻烟从他的头上冒出。韩季累的满头大汗,慢慢的将针拔下,又把了把脉象,气喘吁吁地说到:“应该是没事了。”在场大臣无不惊叹韩季的医术,这张太医反而是紧紧的咬着后槽牙。 然后让几个禁军把刘湛送到房间里休养。走回大殿,对皇上说:“启禀圣上,驸马已无性命之忧。还请圣上允许草民去,太医局中取些药物。” “准。” “圣上,太医局应有守卫看守,还请圣上,下明旨意,让在下出入方便。” “这样吧,让太医局令张大人与你同去便是。” “好!那就劳烦张太医了。” 韩季便向太医局走去。虽已是多年不回这里,但这条从大殿往太医局的路基本都没怎么变,韩季曾经已是走了无数遍了。 可如今,那张阙忍却走的慢慢悠悠,跟个耄耋老头一样。心道:“你走的再快也没用,没有我,你别想进太医局的门。”走过了一个拐角,张阙忍就在拐角处前停下,偷偷看着韩季,想看到他束手无策的样子。 第(2/3)页